“嗯,是的。”李行舟淡声一笑,“如果沈法官是来探口风的,那细节内容部分还真是无可奉告。”
“先恭喜李总深港股价有望回暖。”他语气或多或少带着些许揶揄,又说道,“不过还是得提醒下李总,实时直播可得小心再小心,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李行舟看着水流过自己的手背,“沈法官见多识广,说的是,是得小心点。”
而后又道:“沈法官也可以趁现在深港股价处于低位多买点,说不定直播后就赚了呢。”
“嗯,也许吧。”沈盯着李行舟侧脸,问:“
我比较孤陋寡闻,方便问一下李总名字里的舟是哪个舟?”
李行舟挤洗手液的动作一顿,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沈这个问题,静了有几秒钟的时间,待乳白的洗手液重新搁在手里,他才开口说道:“小舟从此逝的舟。”
“我觉得倒不是。”
擦完手李行舟转过身,一瞬不瞬地看着沈。
“那沈法官你说说是哪个舟?”
沈没马上回答,而是细细想了一下,才缓慢说道:“有人跟你说过是明洲的洲吗?”
李行舟眉心几不可查微皱,神色不明:“我倒想是,可惜不是。”
沈自然没错过李行舟一闪而过的错愣,他心下已有几分了然,也觉得自己是赌对了,他抬脚走到李行舟面前,说:“给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李行舟疑惑地看着他。
沈点了点头:“占用李总一点时间,希望能听我把这个故事说完。”
然后自顾自地说起:“这个故事发生在二十年前,物美价廉的抗病毒疫苗上市后,全国数以万计的婴幼儿都打过这款疫苗,就在这款疫苗打算出口海外时,变故突生,陆陆续续的婴幼儿开始出现皮肤、器官上不同程度的损伤,而且是不可逆的,这些婴幼儿来自天南海北。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打过这款疫苗,然而当所有的苗头、证据都指向了这款疫苗的创始人,就在所有受害人家属向这名创始人声讨的时候,他把所有的过错和责任全都推给了当时这款疫苗的研发负责人,当时愿意做价格便宜疫苗的医药企业少之又少,而且也没有这家医疗企业的资源多,创始人承诺他只要把责任全揽了,会完成他的心愿,这名研发负责人为了这些孩童的未来,把所有过错全揽了,我既认为他的选择是错的,也佩服他为了让此后的孩童都能打上物美价廉的疫苗,为此的无私奉献。”
沈刚讲完,李行舟的电话就响了。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他一面看着沈,一面接起电话,“喂。”
电话里李明生的语气十分严肃:“小舟,首都台的记者已经抵达机场,我让秘书去接了,你现在可以过来家里一趟。”
“现在?”他接着电话,眼睛盯着沈看。
李明生少有语气这么严肃的时候:“对,事关深港集团的声誉,我们还是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你赶快回来我们再商议商议。”
“好,我知道了。”
几句话说完,电话挂断,李行舟看了看手机,才抬起眼。
见通话结束,沈礼貌性唤了他一声李总。
李行舟摁灭手机屏幕:“你讲的这些都有证据吗?别讲故事讲着讲着自己倒信了。”
“医药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也是国民健康的保障,我自己深受过其害,我也是当年这十万婴孩中的一员,只是我比较幸运,还算完好无损的长大,如今我自己也有孩子,为了孩子的将来,也为了我们国家医药的未来。”他顿了下,犹豫了会,才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样的东西递到李行舟眼前,语气郑重,“我的信念全部在此了。”
李行舟没接话,眸光从穿着家居服的沈挪到眼前的这封辞职信上。
看到这封辞职信,他也知道沈是拿自己的前程在赌,赌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只是沈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会帮他呢。
况且这人目的性太强了,从问他名字到说到明洲这里为止,他的度把握的刚刚好,也是在点到为止,也是在提醒他。
呵。
他这人最讨厌被人算计和利用。
沈看了李行舟几秒,又盯着这封辞职信,说道:“所以还需要李总能在关键时刻助我们一臂之力。”
“沈法官,警察办案还得讲究证据,还是关键证据。”李行舟把目光重新放到沈身上,“你这空口无凭,凭空捏造的本事倒还不错,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顿了顿,又说,“我话就说到这。”
说完,李行舟转身打算离开这里,沈立马把他拦下。
步伐被打断,李行舟皱了皱眉。
沈还在强调:“你是因为如果揭穿了此事,深港集团也会一朝从龙头公司跌落神坛的原因吗?我能这样理解吗?因为从你控制深港股市的那一刻起,我大胆的猜测你是不想让深港集团拱手于他人。”
李行舟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我听不懂沈法官在说什么,深港集团股市的涨跌是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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