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云渝也心疼。
放彦博远身上,他还?能看看吹吹。
云渝果断把自家相公卖了。
“每次受伤,我小爹就给我吹伤口,吹了伤口就当真不?疼了,我也给你吹吹。”
云渝低头吹气?,伤口被包扎好了,他就吹在布条子上,彦博远青筋暴起。
“祖宗,别撩我了,我这好好的不?疼,你这一吹,我疼得?慌。”
一语双关,云渝吹的时候没多?想,当真是想让彦博远好受些,被他这么一说,羞赧地气?红了脸。
伤成这样了还?想这些,不?知羞!
云渝扭捏,半推半就,不?知怎么就和?彦博远滚到?了一块去。
第二日?,云渝清醒过来,昨儿彦博远打着受伤的名号让他在上面,又说不?能被睡在隔壁的大哥听见,一张薄帕子将他的嘴堵了。
云渝红晕未消,从彦博远怀里退出?,背过身子,屁股对着彦博远,嘴里咬着被子生闷气?。
那老虎爪子确实不?行。
怎么没把他挠瘫。
彦博远身上有伤口在恢复,加上剧烈的运动,耗费了精气?,今日?格外好睡一些,迷迷瞪瞪之间,觉得?怀里一空。
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只瞧见了云渝的后?脑勺,脸蛋缩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声音跟老鼠似的,听不?清楚。
云渝睡里侧,彦博远睡在外侧,这是为了夜里方便给云渝端茶倒水。
彦博远往里挪了些,半撑起身子,挨着云渝的脑袋好奇地发问?:“嘀咕什么呢?”
吓!
躲在被窝里的躯体一哆嗦,云渝颤巍巍回头,彦博远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捏着被子角,想要拉开。
“蒙着脸睡觉,不?闷吗?”
彦博远扯了扯,没扯开。
“松嘴。”
云渝乖乖松嘴。
怪不?得?嘀嘀咕咕听不?清,合着嘴里有被角呢,跟小孩一样,彦博远被逗笑。
也当真对着云渝笑出?了声,多?日?来寻云修不?得?的郁气?一扫而空,爽朗笑声传出?门外,传到?早起在院中打拳的云修耳中。
“……”
云修:啧!
“你笑什么?”
云渝一头雾水。
这人越发莫名其妙,读书读傻了不?成。
“没。”彦博远试图憋住笑,没憋住。
整个人覆到?云渝身上,抱着夫郎傻笑。
“渝宝真可爱。”
他的心肝宝贝疙瘩蛋。
彦博远的笑声停歇,眼神专注,定定地凝望,要把云渝整个人装进灵魂的深处,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两世?为人,云渝对彦博远无疑有再造之恩。
彦博远从前?野心滔天,少有这般闲情雅兴。
夫郎孩子热炕头,人生完美也。
云渝被彦博远深邃的眼眸深情注视,面前?的脸变大,唇上一热,彦博远的唇瓣和?他的唇瓣贴在了一起。
两人在榻上耳鬓厮磨有小一炷香,才磨磨蹭蹭起床。
两人出?寝室的时候,云修已经吃完了朝食。
“崇之,渝宝。”
云修叫不?出?弟夫两字,觉得?别扭。
彦博远点头示意?,说了个早。
饭饱之后?各行其事,云渝去糕点铺子做活,彦博远和?云修两人到?书房说话。
“听说兴宁县水灾一事,由京中的贵人查办,大哥可知道贵人的身份。”
自水灾起,京中的格局就和?前?世?有了不?同,云修在祁绍手下办事,彦博远试图打听点有用的信息。
京中贵人是兴宁这头的说法,为的是隐瞒贵人行迹身份。
贵人当日?并未隐瞒自己身份,直白用身份压的贪官,云修在现场,后?面又跟着办事,自然清楚。
彦博远要走科举,多?知道些东西没坏处。
“他是建宁郡君,郡君在外游历,恰巧路过江县,碰到?了难民暴动,郡君不?忍百姓受难,临危受命,当场表明了身份,将难民安抚下,又领了兵将府衙围住,抓出?知县,这才把难民安抚住。接着又去宁江县,把宁江的知县也一并抓了,浩浩荡荡带着囚车回京,之后?我就去了祁将军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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