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由远到近,直到停在他的身后,一双手绕到前面?,抱住了他。
后面的人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肩膀,“到我了吧?”
“什么到你了,我们?应该没说好是轮流来的吧。”
他去拿床上的衣服,林东晴抓住了他的手臂,“我也想做点让你喜欢的事?情。”
詹星顿了一下,侧过头看着?他,说:“你什么都不做我也喜欢。”
林东晴含住他的耳垂,又?在他染上红色的耳廓上轻咬了一下,“我有让你更喜欢的方式,给我试试?”
对方沉默。
他的手覆上了对方紧实的小腹,感受掌心下传来的体温,“詹同学,身材这么好。”
詹星一时松懈被推上床的后果就是,他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快进入了濒死的状态。
脑子不受控,身体不受控,连呼吸也没有办法控制。
他快到了极限。
他的背靠在床头,止不住地头皮发?麻。眉心紧皱,他抓着?对方的肩膀,咬了咬牙,“你住手吧。”
林东晴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看他,“我没用手啊。”
在哈巴村修整了一夜,足足把这两天?徒步的劳累都睡回来了,詹星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他们?收拾了行李,在客栈吃过午饭后便退房走去取车。
詹星精神抖擞地坐到了驾驶位上,林东晴看着?他,“今天?心情还不错啊?”
“那是,白得了一辆车谁心情不好啊。”詹星开玩笑道?。
“我要把它开回家去。”他拉过安全带,准备出发?。
“好啊,不过大理过去江市要一千多公里呢,你自己开车要花至少两天?吧。”林东晴说。
“把你也带回去。”
詹星扣好安全带,抬头撞上林东晴微怔的眼?神。
“你不想去?”
林东晴嘴唇微动?了几下,看着?似乎欲言又?止。
“不想去就不去呗,那边没什么好玩的,天?气也不舒服,这段时间估计要有台风了,不如待在云南好。”他打着?方向?盘将车驶出去。
他们?往香格里拉的独克宗城方向?疾驰而去,全程只用两个半小时就能到达,这个距离甚至路上不需要都再下服务站休息。
亮黑色的车行驶在路上,头顶的苍穹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詹星觉得这片天?很漂亮,于是平稳地放慢速度行驶着?,感受着?这宜人的天?气。
旁边的车道?上突然?一辆白色的越野车超了过来,开车的人拉下车窗,对着?他们?按了个喇叭。
林东晴循声看去,发?现是昨晚在兰花坪遇到的车队,开车的人正是那个在草坪上弹吉他唱歌的。
林东晴也拉下了车窗,旁边白车对着?他们?喊了一句什么话?,但是风太大詹星没听清。
他问林东晴:“他说什么?”
“他让你跟上队尾。”
白车上的人喊完话?过后就踩油门?开走了,他这程还是个车头,后面?的几辆车也陆续跟着?他,从他们?的旁边疾驰而过。
等到车队最后的车也从旁边穿过去的时候,詹星犹豫了一下,转进?旁边车道?跟了上去。
车队因为要保持着?队形,所?以?开得并不是很快,詹星也耐心地在后面?跟着?。他从来没有跟过车队出去,他看着?前面?那辆骚气十足的橘红色车,后面?还贴着?张贴纸,写着?“nene”,这应该是车队的名称。
感觉还挺有意思。
跟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左右,前面?的车开始鸣笛,他们?进?入了分岔口,往滇藏线的德钦方向?的公路上去了,而詹星他们?要往香格里拉市区方向?,于是他们?在此分道?扬镳。
那声的鸣笛是对车队即将要拐弯的提示,也是向?他们?的道?别。
两行人在路上短暂的交汇,当遇到岔口时又?因为不同的目的地而分开。能擦肩驻足的,都是命运馈赠的缘分。只是缘分尚浅,不足以?支撑他们?并肩行至下段旅程。
拐上了分岔口后,他们?没多久就到了独克宗城。
林东晴在导航上输入他选好的酒店,詹星顺着?导航提示的路线开了过去,到酒店的停车场上停了车。
詹星下车后感觉这里很凉爽,天?朗气清,天?空也很蓝。他看着?熙熙攘攘来往的游客,说:“我感觉好像很久都没有去到这么热闹的地方了。”
林东晴也从旁边副驾的车门?走出来,说:“上次在宁蒗县城那边人也很多啊。”
“可能是这两天?在山里待着?太安静了吧。”詹星说。
从闹市景区进?到山村里时,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从山里出来,就会让人产生强烈的落差感。像是本来正在做一场清净的梦,但突然?被外?界的嘈杂吵醒,令人神思恍惚。
他们?拿着?行李箱进?了酒店。
这家酒店是藏式风格的,外?观看着?富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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