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班的班长过来找我时,我刚用湿纸巾把手指擦干净,都不太确定,自己的嘴角有没有沾到辣椒。
隔壁班的班长是个高大男生,不仅个子壮实,声音也特别洪亮,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同学的注意。
“周哥,你真的太厉害了!”
“你上次跟我说我丢的那只耳机在东南方向,被什么东西压着的,让我仔细翻翻,我回去找了很久,果然找到了,真的被压着的!”
“大师,你算的好准啊!”
隔壁班的班长一脸崇拜的望着我,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也跟着一声声的钻入耳内,我的桌前立刻围满了同学。
其中大部分都是来找我算卦的,他们有的是有东西丢了,有的则想问一下个人感情问题,家庭问题等等,还有一个是吉凶。
由于我每年只有寒暑假才有时间上山修行,故而我的进度比其他的同门师要慢上很多很多,学的都是一些非常浅显的一点点皮毛罢了。
可哪怕只是这么一丁点皮毛,也足够我在同学们面前充当大师了,随便露一手就足够让他们惊叹不已。
007
以我的能力,我帮同学们算的最多的就是寻物,这是比较简单的,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所以隔壁班的班长在谢完我后,立刻又说要再找我算一次,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又是什么东西弄丢了。
我熟练的问他:
“你这次要找什么东西。详细说一下你是在哪里丢的,时间,地点都要有,最好清晰一点…”
“不是,这次不是找东西,是这样的,我有个好朋友…”
这事儿似乎还挺隐秘的,他甚至把我叫到了外面的走廊,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才跟我讲。
“我好朋友家之前挺穷的,前段时间拆迁拿了一笔巨款,本来这是好事,结果前两天,他越来越没有精神,没事嗜睡,去了好多家医院做了检查就是没用。有人说像是那方面着道了……”
隔壁班的班长说到这里时,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了一点:“我觉得可能是有人嫉妒他在背后搞他,不然真的太突然了…就是,我想着你不是这方面的大师吗?就想着能不能让你给他看一下,到底怎么呢?”
他给了比以往更多的卦金,想来应该是他那个好兄弟给他的。我没有收,主动把卦金推了回去。
“你不用和我说他的情况了,我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你这个我不能收钱,你拿回去吧…”
一般情况下,有人找我问卦,我都会收取一定的卦金。但也有例外,三种情况是不收的,再无好运者不收。难不可避者不收。寿命到极限者不收。
这些都是师傅告诉我的。
隔壁班的班长显然是不知道这些东西都,他看我不收钱,只以为我是嫌这个太少了,说可以另外再加更多的钱。反正他兄弟拆迁款下来了,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不是,那个东西我挺熟的,不过我只是知道而已,具体还得和我师傅一声…”我坦白道,“虽然我学了这么几年,但我其实也没学到多少东西…”
008
我一听他的讲述,都不需要继续问一下,心里就立刻知道大概情况了。
没办法,太熟了,真的太熟了,这不就跟我小时候遇到那次一模一样吗?
且不止小时候,我这些年陆陆续续也遇到了好几起,也不知为什么,那个邪祟分体特别多,且每一次好像都是出现在我的周围,也一定会和我有交集。
用师傅的话说,其实这个邪祟本身是没有什么危险性的,它也没有办法主动去伤害别人,它最危险的地方在于它会放大人心底的欲望…
某种意义上,它的确可以实现宿主的任何愿望,但相对应的,实现愿望的同时,他也会一定会拿走等量的东西。
那邪祟的名字叫魅妖,它所寄生的那个寄主欲望越厚重,贪念越大,反而对妖怪的成长是有很大帮助的,它本就是靠吸食这些恶念而存活的。
这几年我见过不少被寄宿的宿主,他们的索求都不同,但又都差不多,金钱,权力,美色,名声…
尝到了一点甜头后,一部分寄宿者反而会依赖上魅妖,不仅不认为那东西会害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干一些他平时压根不敢干,没胆子干的事儿。
只要他对社会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又或者强行占有了不属于他的东西,那么这时就需要一点强硬手段了。
我熟练地摸出手机,知道师傅不爱接电话,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跟着又给当地的李局长打去了一通电话。
“喂李叔,是我,对,那东西又出来了,就在我们学校…嗯嗯知道了…”
前几年还好,可能也就几年出来折腾一次,这几年陆陆续续出现有点频繁了。有些人的愿望真一个比一个离谱。
记得有个大叔被邪祟寄生后,第一个干的就是抢银行,而靠着身体里的小魅妖,他还………真抢成功了。
还有一个…想尝试当本市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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