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北苑川脸色难看,但还是拉着围巾在脖子上摩擦,只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要擦出火星,“我承认你的想法很大胆,可是……他该如何交易呢?”
“羊!”羽京花岛呵斥,“所作所为没有一件是人事,你们用羊的体重来代替孩子的体重,并且在羊的身上写上孩子的年龄……两个养羊场,一边是正常的羊的交易,另一边……有同养羊场……我看,是有童养羊场吧!”
“什么?!”目暮警官惊呼,“高木警官,你快去带几个人彻查有同养羊场。”
“北苑川,你至今还不满当年的决定,还想回到妇产科,而害你转科到儿科的西田南浦,你恨之入骨!所以……这就是你杀人的动机!”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呃呃鹅鹅鹅呃呃嗯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北苑川勒到脖子冒了火星,气喘吁吁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嗯呢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嗯呢呃呃!”
羽京花岛害怕的手一抬,生怕对方又把证人席扔到他这边。
结果……
“但是……你错了。”
“我的动机……不是这个。”北苑川一脸冷静,仿佛刚才的样子都是错觉一般。
“证人……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人是你杀的了?”目暮警官大吃一惊。
“……………………………………不错。”
“我赶到现场的时候,西田悠的确准备杀人,不过……是杀人未遂。如果我没来,她也会被打算拿着木棒的西田南浦反击……但我来了,我随手拿着门口的球棒狠狠地砸在她的右肩上。
她晕了过去。西田南浦笑着和我说,我果然心狠,他抚摸着西田悠的左脸,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
他和我说,他要金盆洗手不干了,因为西田悠怀孕了,我觉得恶心,明明在半小时前,还打电话和我说又来了个新货,让我去买戒指。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想不干就不干?呸,为了西田悠?放屁,就连西田悠都是他拐卖过来的!
那一刻……我才动了杀心。”
“我……我怀孕了?”一直在被告席沉默的西田悠站起身, 不可思议地看向北苑川,“你骗人!”
果然,她知道自己被拐卖的事实, 但是对于怀孕……她并不知情。
羽京花岛沉默。
西田悠大喊,“我怎么可能怀孕!我明明……我怎么可能!律师!快告诉我,对, 证据, 除非拿证据告诉我!否则我怎么可能相信!”
羽京花岛摇了摇头, “take that!”
“兔子。”
即将揭开事实, 这残忍的背后让羽京花岛难以启齿,但他不得不说,“西田小姐……你是不是经常被死者家暴……甚至到失禁。”
西田悠愣住了, 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对……对……那个老旧的球棒……原本就是为了打我……我太痛苦了!为什么要让我变得清醒!我已经是破烂不已的废墟, 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还多了那一块恶心的肉!”
“……所以, 你知道他们的交易, 故意承认那个字条是你写的,只是为了能希望揭开这背后的交易?”目暮警官询问。
“是的……我知道他不会出轨,但这只是个借口而已,我原本以为, 以沉睡的小五郎这个名号,他一定能看透真相解决……”西田悠昂着头, 眼泪顺着脸流了下来, “可是没有……前天,他买来了新的兔子和新的木棒, 我就知道……我又要挨打了。”
“但是她现在说我怀孕了!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去过医院,也绝对不会用验孕棒, 我怎么可能怀孕了!我不承认啊啊啊啊。”西田悠扒着栏杆,撕心裂肺。
“抱歉,但事实上……你确实有了孩子。”羽京花岛低头,语气低落,“也许是死者知道你的抗拒,所以……他打你打到失禁,用你的□□……注射到兔子的耳静脉中……而如果你怀孕了,48小时,兔子腹部就会出现卵泡和黄体……your rabbit died,你怀孕了……抱歉。”
西田悠一副不可置信的坐回了位置,手扯着头发。
北苑川像是看了一场闹剧,嗤笑,“如果他就这么金盆洗手了,那我的一切都没了,我爱的工作没了,未来拿钱的渠道也没了。
我最怕的是,他说的金盆洗手是认真的,那么,最坏的情况就是他向警方自首举报。
我气上心头,捅了他几刀,又拿着西田悠的手捅死他……总之,为了陷害她是因为出轨不满杀了丈夫,我随便拿了一张纸写下了我的地址,只是我没想到,这却成了我最大的败笔!
也是,当时我杀了人,脑子发昏,连字迹都不曾伪装,而让我更没想到的是,当时我向律师说这是西田悠的字迹,西田悠半推半就的承认了!白让我担心了一天两天。”
“但我敢作敢当……我认罪。”北苑川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法庭。
[not guilty]
看着撒花,听着悠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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