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如今之势态,他们在信州府简直可以横着走。对于这两个狂妄之徒,辛力刚有些面色不善了。
“你们耳朵塞糠了?滚!”
其中一个汉子对着辛力刚又吼了一声。辛力刚并不回答,直接走了过去。
那汉子右手一拳击向辛力刚面门,左腿蹬向他的裆部,只见辛力刚一个“野马分鬃”,右手向上一挑,左手向下一抓。“咔嚓”一声,文奎似乎听到了对方骨头碎裂的声音。
“哎哟”
惨叫过后,辛力刚松开了手。那个长得铁塔似的汉子竟然蹲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另一个汉子见状拔出腰间的砍刀,呼的一声,向辛力刚当头劈来。
文奎喊道:“小心!”
话音刚落,辛力刚已到了那人身后,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屁股。扑通。那人来了个“狗啃屎”,一头撞在栏杆上,差点翻身跌入一楼。
楼道走廊的打斗声,惊动了包厢里的人。一个年轻小伙子探出头来,刚好看见两个汉子被辛力刚打倒在地的情景,连忙缩了回去。
“师父,外面打起来了。”
他叫薛十三,今年十五岁。剃一个小光头,满脸稚气。
“龙发和冯二如何了?”
“被人打倒了!”
“什么?!”
那个被称作“师父”的中年人惊叫了一声,满脸的不相信。龙发和冯二是他的两个得意门生,而薛十三说他们两个人都被人打倒了!
中年人急忙走出包房,看见辛力刚正在猛揍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汉子。
他轻喝一声:“住手!”
辛力刚把那两人踩倒在脚下,一脚一个,整个人站在他们身体上,看得中年人眼冒怒火。
这叫什么事?老子的两个爱徒,被人当作皮球似的,踢来踢去?
文奎见那个从包厢里走出来的中年人满脸杀气,不怒而威,悄然把手伸进了衣兜。枪里的子弹是满仓的,要是辛力刚都对付不了的角色,他准备用子弹说话。
中年人双手抱拳,往胸前微微一拱,道:“请放开他们。”
辛力刚一听口音,真是笑了!这中年人说的是外地口音,并不是信州本地人。凭什么,轮到他们到信州耍横?
“不知哪个女人裤裆没扎紧,生下这么两个蠢货,害得老子出来吃个饭都不省心。”
说罢,辛力刚一人一脚,把两个人踢得滚到中年人脚下,甚是狼狈。
文奎惊奇地发现,中年汉子看见辛力刚踢出的那两腿,眼睛瞪得老大,惊奇地喊道:“敢问师兄尊姓大名?”
辛力刚也奇怪了。这是什么剧本?我还是他“师兄”?
不对头啊。
中年男人双手往胸前微微合什:“真空家乡,无生父母。”
辛力刚微微一怔,还了个礼,道:“圣女降临,白莲重生。”
切口对上了,对方原来是白莲教的人。辛力刚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敢问师兄尊姓大名?”
“林自强。”
“辛力刚。”
文奎看到这一变化,脸上的神情和地上躺着的那两个人一样,有些不可思义。
林自强问道:“敢问师兄怎么会来到信州?”
辛力刚并不直接回答:“林自强,你是怎么教徒弟的?这两个怂包,没在我手上走两招,就全都趴下了。”
林自强被说得脸上一阵发烧,朝地上那两个人吼道:
“你们还不快点起来,还要丢人现眼吗?”
辛力刚连忙伸出剑指,帮龙发和冯二解开穴道,满脸歉疚道:“不好意思,冒犯了。”
龙发和冯二都是一米八几的个头,看上去孔武有力。他们两个人在辛力刚手下,简直太菜鸟了。估计苏北和孙小山那些徒弟都比他们强。要不是林自强发现对方用的是鼓和尚教的腿法,估计这场搏斗会很悬。
文奎跟随林自强和辛力刚后面,信步走进包厢。这里摆了十几幅碗碟,显然是在等人。
林自强无限感慨地说道:“真没想到,我今天能在酒家碰到大师兄。”
辛力刚也是无限感慨:“我离开袁州十几年了,一直没有回去过。我也想不到彭师父会派人来信州。他干的还是老本行?”
说到这里,林自强微微一怔,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此行的目的是借着传教布道,暗地里扩充势力,发动新的起义。
“师父去了淮西一带,我也有半年多没有看见他了。这次,他让人捎信,说是要抓紧时间传教布道。所以我就带着几个人来到信州。”
辛力刚不解地责问:“传教就传教嘛。你为什么要包场?有没必要搞得这么张扬啊。”
林自强被批得满脸羞红:“师兄不知,我在等人。田墩村有个叫黄振天的人,他是本地人。”
“他也是白莲教的?”
“正是。”
………
关于白莲教的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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