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想走的季书意看到沈佑宁也没有走的打算。
这下,就将耳朵贴在门边。
对不起!徽语小姨!
她是真的好奇许医生和顾徽语的过去,偷听一下,了解一下两个人的感情进展,避免以后犯错。
应该无伤大雅吧?
季书意发誓,如果她听到什么比较禁忌的话题,她一定会立马撤离的。
见到季书意这样,沈佑宁抿唇轻笑。
她想到小时候季书意也是这么拉着她做坏事。
季书意会趁着那几个欺负她的小孩在乱拔花卉的时,将脸上涂得脏兮兮,哭着叫公园的保安前来逮捕满手抓着花坛里花死不肯松手的小孩。
要是手里抓的是便宜的还好,贵的那几株,整个公园都没几棵。
家长们只能一边狠狠抽着小孩的屁股,一边焦头烂额的赔钱。
季书意就躲在瓷白的花坛后面,她很得意的咬着棒棒糖,对沈佑宁笑。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佑宁,我真的有办法处理这几个家伙的。
你看,花那么漂亮,又不是他们家的,他们都能伸手破坏。
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该狠狠被揍!
沈佑宁听着小孩的哭泣声,却满心满眼都在季书意的身上,她伸起稚嫩的手指,帮季书意挡开要戳到她脸上的小树杈。
翠绿的叶片落在瓷白的手指上,金色阳光从斑驳林荫洒下,沈佑宁闻着淡淡的花香。
她很想说谢谢却说不出来。
反倒是季书意看出她的窘迫,又从背包里掏出写了就能擦的画板。
你想说什么,佑宁,你写在上面告诉我就行这还是我前几天哭着找爸妈要的。
只字没提她被爸妈没收了零花钱买这东西的痛心疾首。
沈佑宁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公园里有很多小朋友,季书意却是唯一一个会迁就她,会顾及她不能说话的。
见沈佑宁没有收下,季书意趴在花坛上,捏起笔,写字又擦掉,仔仔细细教沈佑宁怎么使用。
犯了错的小孩会被家长关好几天都不会来公园。
那个时候是两人最悠闲自在的时间。
也是沈佑宁这么多年最在乎的回忆,支撑着她度过了许多漫漫长夜。
弯腰听了半天。
也不知道是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顾徽语特意讲的小声,季书意什么也没听见。
季书意只觉得她老腰都要断了,于是季书意往后退。
果然,当收集八卦的都得要点本事。
在这上面没天赋的季书意选择主动放弃。
回头的瞬间,季书意就看见沈佑宁在笑。
佑宁,什么事这么开心?
季书意好奇。
总不能是盯着她的背影,也能笑得这么开心吧?
沈佑宁摇头,表示没笑什么,她这完全就是有事的样子,季书意不依不饶。
佑宁,你就跟我说实话,你刚才不会在笑我腰不行吧!
对于频繁揉腰这个举动,季书意给出的解释是作为一个常年伏案的美工。
腰酸背痛一点,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才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腰疼的。
沈佑宁继续摇头。
好了。
现在的佑宁是真的有点坏,既有猫咪的可爱和尽职尽责,也有猫咪的调皮。
好了,佑宁你不说就不说吧,我们去吃饭?
季书意和沈佑宁刚才过来就是想叫顾徽语去吃早餐,奈何小姨小正在处理人生大事。
像早餐这种人生小事,就只能往后稍稍了。
叫厨房再备一份就是。
牵着沈佑宁的手下楼梯,季书意和阿姨还沟通过早上要吃什么。
她看着丰盛的早餐,坐到沈佑宁的身边。
满面春光挂断电话的顾徽语下楼就看见季书意依靠在沈佑宁肩膀上,她手指指着三明治。
递过去要让沈佑宁也试试她那份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季书意眼里满是温柔和沈佑宁说话时带着娇嗔。
佑宁,你试试我的。
这个口味怎么样?
还有你那份可以让我试试吗?我看下回
小腿晃荡着,季书意就跟没骨头似的,恨不得整个人都瘫倒在沈佑宁身上。
她若隐若现的长发遮挡锁骨,但明眼人都不难看出季书意锁骨和脖子上的斑驳浅淡痕迹。
显然夜生活是过得有滋有味。
在饭桌前伺候的沈家佣人都低头恭敬,她们纷纷识趣,没有看大小姐和太太。
早晨又被甜蜜暴击的顾徽语是真没脾气。
顾徽语:咳咳咳
顾徽语:大早上的,禁止这么欲求不满。
听到徽语小姨的声音,季书意瞬间恢复正儿八经的样子,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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