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habeesnichtverdient,wasduradesagthast!ichhabedeensturnichtverdient!”
(我坏透了,k?nig!我一边享受着kruer那种让人窒息的爱,一边又贪恋你这里不用思考的轻松!我卑鄙又贪婪!我脑子里全是见不得人的坏心思!我根本配不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配不上你的‘风暴’!)
你将所有阴暗的、连自己都不愿直视的念头,像倒垃圾一样,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几分恶意地摔在他面前。
你等待着,等待他眼中的光芒熄灭,等待他退缩,等待他像所有人一样,看清你“肮脏”的本质后转身离开。
这样,你就能继续心安理得地逃回自己的壳里,继续你那套自我放逐的戏码。
空气死寂。
你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以及konig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他僵在原地,许久没有动。那双蓝色的眼睛,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并没有出现你预想中的厌恶或鄙夷。反而……泛起了一种更深沉的、让你无法理解的……悲伤?或者说,是心疼?
他沉默着,然后,在你几乎要被这沉默逼疯的时候,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那只常常用来拿枪的手,用指背,非常轻、非常轻地,拂过你刚才因为激动而抓出红痕的手臂皮肤。那触碰带着枪茧的粗糙感,却温柔得让你想哭。
然后,你听见他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像是叹息的声音,伴随着他那磕磕绊绊,却无比清晰的低语
“ichwei?”
(我知道。)
你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微微歪了歪头,蓝色的眼眸里,那片风暴似乎平息了,化作了一片温柔而包容的海洋。
“dieklee…kaputteseeledir…”
(你心里那个…破碎的小灵魂…)
“…sieschreitutwiek?nnteichsienichth?ren?”
(…她叫得那么大声。我怎么可能听不见?)
他的手指,最终轻轻落在你的脸颊上,你能感受到那下面传来的、令人心安的暖意。
“deedunkelheit…sieachtirkeeangst”
(你的阴暗面…它吓不到我。)
“sieh?rtzudirwiederstur…zuir”
(它属于你。就像那场风暴…属于我一样。)
konig的话语,像一阵过于温和的风,却把你内心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纸牌屋,吹得七零八落。
他没有如你预想的那样退缩、厌恶,反而用那种近乎慈悲的语调,说出了那两个词。
“ichwei?”
这两个字比任何指责都更具杀伤力。
你猛地向后退,脊背撞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不!不可能!
你内心在扭曲尖叫。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可能在知道你是如此卑劣、如此善于利用人心之后,还用那种……那种仿佛看待易碎珍宝的眼神看着你?
“dudubl?d!”
(你……你胡说)
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锐得刺耳,带着一种被看穿所有伪装后的气急败坏
“duwei?tesnicht!duwei?tnicht,wieschutzigdasekopfist!wiedunkel!ichichnie?egardasfuhl,dichaufderhandzpielen!ichfdedichsehrl?cherlich!”
(你根本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脑子里那些有多脏!多阴暗!我……我甚至享受那种把你玩弄于股掌的感觉!我觉得你那副样子……很……很可笑!)
你几乎是口不择言,试图用最伤人的话语去刺伤他,逼他露出你期望中的、符合“正常人”反应的表情,厌恶、愤怒,哪怕是一丝受伤也好。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对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你就是一个不值得被如此温柔对待的人。
然而,没有。
konig依旧在那里,像一座沉默地承受着风雨的山峦。他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你溺毙的悲伤和理解。
他甚至在你喊出“可笑”那个词时,几不可查地、微微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说:“是的,我明白,我接受你此刻所有的攻击。”
这种绝对的、不带任何抵抗的包容,像一面最光洁的镜子,终于将你一直试图隐藏的、所有阴暗扭曲的心思,无比清晰地反射到你自己的眼前。
一瞬间,所有的攻击性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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