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上扬带了丝困惑。
自权珩半年前被容央放入尿道塞下山之后这根可怜肉棒便再没有得到过任何纾解。
起初还未突破极玉心法第七层时权珩日夜受到尿道中定霆之力的电流折磨,这几乎让权珩时刻保持在射精欲望巅峰降下不来。
后而虽是突破极玉第七层,可肉棒中仍存储了太多的快感,让权珩每每晨勃之时化作附骨之疽逼迫权珩瞬间到达高潮边缘。
如此半年往复,以权珩目前肉眼可见的状态,容央以为权珩会选择射精。
“是……”
权珩说出一字后便深深呼吸压下想脱口而出的吟叫,她运气继续说道:“徒……徒儿想排泄。”
“师尊……师尊……可否……出去……等我……”
金柱折磨着尿道内每一寸敏感神经,强加而来的快感海啸一重一重将权珩往云端推去。这让权珩每开口说一个字都困难无比,她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
呵。
脑袋搭于容央肩头的权珩这次听得异常清晰,师尊轻笑了一声。
可这笑声并非愉悦,它似嘲似讽,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异样感。
下一瞬权珩无法再思考——容央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道将深埋尿道内部直抵膀胱的金柱抽了出来。
埋进肉棒半年之久的尿道塞早已成了权珩身体的一部分,它被抽离以后,金柱尾部如流星划过,权珩体内那些积压已久的快感被火星子溅起成片刻燎原之势。
权珩呼吸一窒,她脑海中万千烟火忽而腾空炸起,绚烂多彩后眼前又是一片白雾茫茫,接而她跌进渴求已久的云端中无法自拔。
等权珩回过神来,恭房周围的古朴地板上早已遍布白精,它们一股一股地零星散落。
龟头中央马眼处还在受不住那莫大刺激一缩一合间,却已有一滴一滴的水声从翕张的铃口落下,慢慢地滴答声衍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流。
原来是权珩膀胱深处的尿液趁着权珩被高潮冲刷肌肉麻痹时抓紧机会发起冲锋,叫嚣着从失守括约肌内冲出,继而顺着尿道直直激射。
她……失禁了?在师尊面前?
权珩原本脑袋懵懵,想到这件事后全身机灵一颤,整个人在容央面前瞬间红成了一只煮熟大虾。
容央侧目,看她那徒儿耳垂与压在肩头的面皮最为明显地粉嫩无比,一时心头失笑。
强忍住一览权珩此时表情的念头,容央起手为这崇和偏殿施了好几道清洁术法。
腥膻的石楠花香逐渐消散、浓精褪去,所有的旖旎痕迹都被抹了个干净。
除却身处大殿中的容央与权珩外,再无人知晓这庄严肃穆的寝殿中上演过怎样的拂晓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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