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好像没这个必要了。
“飞星,想要寻求最终的突破,是不是主人和神器相爱,就更容易达到最高境界。”
“理论上是这样。但即使相爱,也不一定能突破境界。不然这三界得有多少高手。”
她有些幽怨,“可你从来没和我讲这个。”
“反正你不是翻书也翻到了,你自己觉得,我俩能、相爱?你凭什么认为这是捷径而不是绕远路?”
云喜雨发现对方说出相爱这两个字的时候还停顿了,不知道是不屑一顾还是无奈。
在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能想着走捷径,也是心术不正了,她这么怕死么?
果然是被拒绝了,她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失落,就像去年被青峦冷淡面对时的感受。
这种难过怎么还能梅开二度的?
也不清楚是什么情绪,云喜雨本想道歉,保证自己以后不去想捷径的事,可她话到了嘴边就变了。
“你怎么知道是绕远路,万一真的是捷径呢。”
“哪门子的捷径,相爱是什么意思你懂吗?你单相思花瓶这么久,还要我教?你是不是又被天魔恋影响了?”
飞星觉得她在胡闹,认为云喜雨是在勉强自己去接受这条捷径。他不想对方后悔,就是因为他没法独自毁掉书,才让她着急上火地找各种办法。
被训斥了一句,云喜雨觉得比以前挨训要难受些。她认为飞星这句话是在点自己,说她痴人说梦。
那么嘴毒的人提醒得这么委婉,说明飞星根本不可能对她产生多余的情绪,是自己乱了心情。
搭档是高不可攀的,如果不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命运牵绊,她哪里能和第一神器产生交集。
把自个儿想自卑了,云喜雨从椅子上起身,略显沮丧地说,“对不起,我又异想天开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破书影响了。你放心,我会收拾好情绪的,不会拖累你。”
飞星缓和了神态,“嗯,还有什么困扰吗。”
她还是被关心着,云喜雨用余光瞄着少年的面色,觉得心里有点紧张,她两只手搅在一起,期期艾艾地开口,“你、你不会怪我想走捷径吧?”
“不会啊。”
“那就好!”
毕竟是那么讨厌情情爱爱的人,听到他不会失望怪罪,云喜雨心里好受了一些,这才准备去睡觉。
她也没心思去思考分房间之类的,都是庸人自扰,还是老老实实练吧,别再迫害搭档了。
床帘放下后,少女的身影躺了下去,被子拱起一团,甚至能猜到她是侧身蜷卧的睡姿。
飞星收回视线,他倒了一杯茶喝,尝了两口后,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云喜雨想走捷径,这表明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愿意去尝试喜欢他的,不管是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别的什么,至少她有念头了。
一丝狂喜从心底滋生,飞星将茶杯放下,开始考虑。
他毁掉了黑化、心绞痛、自己易主的内容,就算云喜雨想走捷径这个情况是受天魔恋影响,她也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症状,又或者得到凄惨的下场。
顶多就像贪吃鬼说的,他长得和青峦一样,当了个替代品,但让云喜雨吃代餐又怎么了,只要她高兴。
自己的一切都是她的,她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他还真是被她给影响了,生怕她不是自愿想走捷径的,等到清醒以后追悔莫及。
就因为太在乎了,也害怕被她怪罪,认为自己趁人之危,才会让飞星这么说一不二的性子总是瞻前顾后。
有点太懦弱了呢。
云喜雨根本没睡着,她时刻记得飞星还在房内,也没变回兵器。将被子捂住脑袋,她鬼鬼祟祟地移动一下,翻了个身,面朝床外的方向掀起一点空隙。
透过轻纱床帘,她看到少年走了过来,走路都没声音的。
她心口一跳,忽然又紧张了,脑袋更是不敢从被子里露出。怎么回事,为什么朝着床这边走过来了!
难道是因为越想越气,觉得自己想走捷径很可耻,想趁着她睡着以后过来打她的?
算了,想揍自己,何必等到睡着,飞星打她根本不需要挑日子和情况。
“还没睡着吗。”
声音自帘子外响起,他已经来到床边,但并没有掀开床帘。这让云喜雨放松了点,她揪着被子,小声说:“可能有点失眠吧。”
“你放在书桌上那本不正经的神器秘诀,我看过了。”
万万想不到对方说出这么一句话,云喜雨觉得浑身的皮都拉紧了,好羞耻啊!有种看风月书被抓包的感觉,还是被当事人抓,脸上火辣辣的她继续当缩头乌龟。
“上面写了很多神器被主人折腾的内容,你是不是也想对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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