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白默默不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小女儿。她体弱,哭了一会就累到呼呼娇喘。
骚极了。
这小骚货方才刚爬上父亲的床,这时候又跑到书房来勾引他,非要逼他肏她不可。
他呼吸变重了,将佛经扔掉,猛然一推,把女儿压在书案上。
女孩睁大了眼睛,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只剩下好奇。她很确信阿爹不会伤害自己,自然没有恐惧。
她笑着问,笑容灿烂纯真:“阿爹这是干什么?”
干她。
沉白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直勾勾地看着被压在书案上的女儿,脑海中霎时浮现一个画面。
那天谢巡抚设宴,请了他与几位城中贵人过去。酒巡过半,谢巡抚醉意正浓,叫上家里歌姬,当着他们的面玩弄。
歌姬被压在桌上,贵人找来一支毛笔,插入她腿心。那歌姬早习惯这种场面,没有惊慌,被插入时媚眼如丝,神情似是痛苦又犹如欢愉,接着就浪叫起来。
“大人,轻点插,轻点……啊奴好舒服,大人……”
沉白本厌恶宴席上这等污秽之事,便以夜已晚得回家照顾女儿为由,起身告辞。
酒席上贵人个个正在各自抱起美女纵欲,见沉白欲离开,都纷纷调侃:“沉大人果然是活菩萨,都这时候了还能走,莫非家中还藏着绝色娇娘?”
谢巡抚边搓着手中毛笔,边哈哈大笑,说:“哪有什么美娇娘,沉大人可是出了名女儿奴,出门不了多久就念起小女儿了吧……”
言罢,众人一齐笑起。而桌上的歌姬被毛笔插得不断淫叫:“大人,饶了奴,轻一点,奴要死了……啊快泄了,泄了……”
沉白走出门时,背后还传来那歌姬高潮中尖叫声。
他微微皱眉,只觉得这声音太吵太尖锐刺耳,又放荡艳俗,论娇媚也不及他棉儿在他怀中嗲声喊“阿爹”时那股媚劲的万分之一。
尤其是她哭起来时,娇滴滴哭声更是媚到骨子里。若将她压在书案上,用毛笔玩弄……
想到这里,背后那歌姬的叫声忽然变成女儿的甜甜声音。
他猛然震惊。
自己竟然会把女儿与歌姬相比?
这还不够,还幻想在她身上用这等凌辱手段,他怎能把亲生女儿作践至此?那时只是想想,他便在心里自责不已。
可是,当沉白真的把女儿压在书案上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应该如此。
这个磨人精,他苦苦躲着她,她还偏要找上门来。这是她自求的。
既然来了,便休要逃跑。
他拿起笔挂上一支毛笔时,手在发抖。
棉儿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见他握着笔,就傻傻地笑问:“阿爹要教棉儿练字吗?”
她的眉眼与他极为相似,长在她身上却有截然不同的神情。他的清雅五官本该显得寡淡,又被她身上的天真无邪染上水灵灵之气。
她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望向他时,眼底满是信任和依恋。沉白握笔的手紧捏到发白,最终把被折断的毛笔放下来。
棉儿什么都不懂,还没来得及问,就被阿爹手掌蒙住了双眼。看不见阿爹令她有些惊慌,带着哭音急问:“阿爹,干嘛遮住棉儿的眼睛啊?什么都看不见,棉儿好怕……”
只听见阿爹的声音有点沙哑,呼吸声很重,哄她道:“不怕,阿爹在。”
棉儿气急了,哭问:“阿爹到底在干什么?”
她很爱哭,这一晚都哭了好几次,被射在手心里就哭,不陪她睡也哭,这时连她身子都没舍得碰一下,她还是哭了。
沉白无奈长叹,手掌还是紧紧盖住她双眼,道:“碰哭精,这般爱哭,等你长大了些,有你哭的时候。”
“快,大点声哭!叫阿爹,快!”
过了许久,他呼吸声越来越急,棉儿不知道阿爹在做甚,只是本能地觉得害怕,真的哭得更大声,呜咽地喊几声:“阿爹,阿爹……”
“乖,为父给你,都给你。”
只听见阿爹在她一声声哭喊中,骤然低吼一声,全身微微一颤。然后,一切重归宁静,仿佛从没经历过云雨一般。
等棉儿的双眼能睁开时,阿爹依旧衣冠整齐,仍是笑意盈盈。除了她哭多了嗓子有点哑,还有裙角有一处湿透了之外,她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沉白扶她坐起来,给她倒一杯温水,棉儿接过来喝下,然后又眼巴巴看着他,似乎期盼什么。
沉白摇头,道:“夜晚了,不可吃糖。”
棉儿脸颊气得鼓鼓的,撇了撇嘴,决定趴在他腿上耍赖。
“欸,阿爹衣袍这里怎么也湿了?奇怪,今天又没下雨……”
沉白伸手欲稍微推开她,却有些舍不得,只出声训诫:“坐正身子,这没骨头似的,成何体统?”
虽是训诫口吻,又满满宠溺之意,小女儿一点不怕,还是全身趴在他身上。
此时,刘嬷嬷正巧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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