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皮肤粗糙,指甲短而锋利,“今天的汤是你炖的?”
安琼没有退缩,反而向前跨了一步,让自己的胸部几乎贴到他的手臂上,“将军您想尝尝吗?我保证,味道比您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浓郁。”
桑德斯的眼睛瞬间暗了下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骨头捏碎。安琼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但她他妈的已经受够了被当作牲口。如果要被干,那也要让这个老杂种记住她的名字。
“小贱人,你他妈的在挑战我?”桑德斯低声吼道,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探向她的胸口,粗暴地揉了一把。安琼的乳房在他的掌心里变形,乳头瞬间硬了起来,隔着囚服都能感觉到。她咬住下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一种奇怪的、被侵犯的快感。
“将军,我只是在……伺候您。”她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而沙哑,眼睛直视着他,里面燃烧着愤怒和欲望的混合物。
桑德斯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用力一推,将安琼的上半身压在案板上。案板上还残留着土豆皮和肉末,冷冷的,贴在她的肌肤上。安琼的双手本能地撑在案板边缘,但桑德斯一把抓住她的双腕,用力往后扳,直到她的背部被迫弓起来,臀部高高翘起,像是一只准备交配的母狗。
“克莱尔,让其他人滚出去。”桑德斯喘着粗气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急切。
克莱尔点点头,转身对女兵团下令:“所有女囚,回牢房。厨房暂时关闭。”
女囚们纷纷低着头离开,但没有人敢看安琼一眼。玛格丽特在经过她身边时,偷偷塞了块抹布到她手里,低声道:“咬住这个,别他妈的把牙磨碎了。”安琼没有回答,但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抹布。
厨房门被重重关上,只剩下桑德斯粗重的呼吸和安琼逐渐加速的心跳。桑德斯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先是粗暴地撕开她的囚服领口,扣子四散飞溅,落在油腻的地板上。安琼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深褐色的乳头又大又硬,在空气中翘立着。桑德斯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声,双手用力捏住她的乳房,手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肉里,几乎要将它们捏成两个球。
“他妈的,真他妈的大。”他咒骂着,低头含住一个乳头,牙齿轻轻咬住,舌头在上面打转。安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一股电流从乳头直冲下体。她咬紧了抹布,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鼻孔里还是忍不住哼出一声闷响。
桑德斯的手开始向下移动,粗鲁地掀起她的囚服裙摆,露出她圆润的臀部。她的内裤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隐约可见下面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裂缝。桑德斯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划过,然后用力一拉,内裤被撕成两半,露出她湿答答的阴唇。空气中瞬间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浓烈而酸甜。
“啧啧,小骚货,都他妈的湿成这样了。”桑德斯嘲笑道,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摩挲,故意不碰她最敏感的地方。安琼的大腿开始颤抖,她恨不得自己伸手满足自己,但双手被死死压在案板上,动弹不得。
“求……求你……”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而羞耻。
“求我什么,黑婊子?”桑德斯的手指突然插进她的阴道,粗暴地捅了几下,然后又抽出来,在她的臀缝间画圈,“求我干你?”
安琼的脸颊烧得通红,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声音几乎听不见:“是的,将军……求你干我。”
桑德斯发出一声胜利的低吼。他迅速解开裤子,粗大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青筋暴露,龟头红得发紫,已经滴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安琼的阴唇上来回摩擦,涂满她的淫水。安琼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有多烫,多硬,多饥渴。
然后,他猛地一送。
“啊——!”安琼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声音在空旷的厨房里回荡。桑德斯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撑开了她的阴道,直抵花心。她的内壁被填得满满当当,痛并着快感,让她的眼睛瞬间湿润。桑德斯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猛烈地抽送,每一次都撞得她的臀部肉浪翻滚,发出“啪啪”的响声。
“他妈的,你这骚屄真他妈的紧!”桑德斯咒骂着,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手指深深陷进肉里,留下十个清晰的指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案板在他的冲击下不断晃动,上面的锅碗瓢盆发出叮当的响声。
安琼的意识开始模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每一次桑德斯的阴茎撞击她的子宫口,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前趴得更低,乳房在案板上被压扁,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木头,又痛又麻。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抹布已经被她的牙齿咬出了几个洞。
“说!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桑德斯突然命令道,同时用力拍打她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一声。
“我……我是将军的……骚屄……”安琼哭着回答,声音断断续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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