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头棺材盖打开了,他们能这么算了吗?”
“这样就行了,他们来约么就是确认棺材有没有人的,”泼皮怪压低声音回道。
刁钻精皱眉看了看泼皮怪,“凤池好端端的为啥突然又要过来看?”
“葛大贵死了,他可能对小五有点怀疑什么了,”泼皮怪声音很轻的回了一句。
“什么?谁……谁死了?”陈锄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五……小五动的手?”刁钻精迟疑道。
“我不确定是不是小五做的,我是接了阿英东家的信赶过来的,具体的我都没来得及查,现在他们走了,我也得赶紧回去,回头老大找我找不见该起疑心了,”泼皮怪说着起身要走。
他是夜里急赶过来的,找到刁钻精说了来人挖坟的事,兄弟俩一合计觉得不给人开棺,他们还会有下一次刨坟。
不如等他们开棺看见人了,再让躲着的人冲出去喊打喊杀,陈锄头被俩兄弟找来商量,也觉得行得通,等这一阵过了,他会好好给干娘赔罪的,商议好陈锄头就找岳父带人埋伏,等到傍晚才有了这么一出抓人的戏。
“让大哥送你走水路,他对水路这一块比我们熟,”刁钻精小声吩咐泼皮怪。
“对,我送你走另外一条路,”陈锄头说着快步去了锅屋,耳语的交代了冬花两句话。
“你去找冬生过来在门口干活,我要出门送老二走,家门口不能让人看见我不在家。”
冬花都没问为什么点头说好,抱着孩子小跑出门找人过来干活。
陈锄头从橱柜里找了吃的包好,带泼皮怪从后门悄悄的步行走了。
冬生接到姐姐的话,来到姐夫家门口溜达一圈,确定没人在门口溜达走动,进屋找了榔头出来砸冰洞,抱着渔网假装泡网干活。
泼皮怪在陈锄头的带路下,一路从赤江村绕路回的府城,到北码头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过一半了。
……
“二哥……”
泼皮怪做了噤声的手势,趴在鱼波精耳边嘱咐道。
“老三就当我从未离开过,我此次出去是帮小五解决问题,莫让老大感觉出什么来了,小心隔壁有人偷听。”
鱼波精睁大眼顺着泼皮怪指的方向看,想也没想的点头答应好。
“睡吧!明儿一早起来还有人情往来,”泼皮怪说着和衣躺床上睡过去了。
鱼波精看着黑暗里的二哥,心里有点迷惑发懵,以前大哥和小五神神秘秘的,如今就连二哥也神神秘秘的了。
……
正月初六早上陈幺娘打开家里的门。
门口石彩英挽着宣娇的胳膊,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站在门口望着陈幺娘,她们身后分别跟了伴月与赵妈妈,提着拜年的糕点礼物。
“二位东家是不是走错了门?”陈幺娘迷惑的问俩人。
“怎么小五姑娘不欢迎我们吗?”宣娇微笑着询问。
陈幺娘挠头道,“不是不欢迎,就是我与二位东家没什么交集,你们这突然上门拜年,我有点受宠若惊的,二位东家屋里请!”
石彩英没说话的扶着宣娇,眼神都没给陈幺娘一个,脸上是一闪而过的愠色。
宣娇不动声色的握了一下石彩英的手,警告的意味比较浓。
石彩英只好不甘心的垂下头,眼里的黯然一览无余。
“阿英适可而止些,小五姑娘并不是你我这般的人,她不会跟你争公子的心,你为何就是看不明白?”宣娇咬牙无奈的说着两人能听到的话。
石彩英闻言一滴泪落下,她借着咳嗽抬手擦了,喃语回了一句。
“娇姐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公子回来变了,不管我怎么求怎么请,公子就是不见我,如果不是她,公子怎么会这般对我的?”
宣娇第一次脸上表现了不耐烦,余光看陈幺娘靠近了,她要说的话咽下了,碰了碰石彩英面带笑意的进屋坐下。
陈幺娘抱出四个碗,倒了四碗滚烫的开水送给四人喝。
除了宣娇给面子接了水,其他三人都嫌弃的看也不看。
“小五姑娘有什么需要的说一声,包括生活上的也可以,”宣娇指了指陈幺娘的衣着打扮,姑娘家一身黑土土的太不讲究了。
陈幺娘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手在棉裤上搓了搓小声道。
“我没钱买,这衣服是小六师父留下的,我看都还好好的,夏天就给拿出来洗干净晒足,冬天保暖的自己穿了。
石彩英……??……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每个月都偷偷让伴月送钱来,还有吃的,怎么会没钱置办衣服?
伴月睁大眼,心道小五爷可真会睁眼说瞎话的,怕是小姐给的钱,都便宜给外面的骚狐媚子了吧?
宣娇看陈幺娘也不怕丢面子,没钱的话都大剌剌的说出来了,一口水含嘴里停了停道。
“赵妈妈,你马上去芙蓉楼的成衣铺吩咐他们,以后小五的四季衣服都不用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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