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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1 / 2)

人死百事消,很多时候也不尽然全是。蒋钦身边,就一直留着某位故人的遗物。

房间里,少女躺在床上依旧没有醒来,没有人知道原因,都说一切正常,也许只是她自己不想醒。

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处理好了榕城的一切,久到他开始后悔当初不该对她太残忍,也许他真的把她吓坏。

他有最好的医疗团队,可她的沉睡让所有人无计可施。

“温雪,”蒋钦捏了捏少女的脸,触感却是冰凉的,“你要一直睡下去吗?”

她的伤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蒋钦用了些力,少女的皮肤光滑细腻,触感极佳,瓷白的小脸留下男人微红的指痕,可昏睡中的人给不了他任何反应。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胸口那股从未有过的烦躁如野草般疯长,他开始警告她:“你再不醒,我就把李辛美杀了,杀完李辛美再杀恩赐,那个放走的小鬼我也把他抓回来,你在乎那么多人,我一个一个把他们全杀光,他们死都是因为你不听话。”

少女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微弱而悠长。

榕城迎来漫长的雨季,雨水沿着落地窗蜿蜒成无数条细小的河,顺着玻璃缝隙渗进来,把夜里泥土的腥甜一股脑送进屋里。

昏黄的壁灯只亮了一盏,光晕落在床头。蒋钦坐在床边,指尖拨开温雪额前细碎的发丝。少女已经沉睡了整整七天,手上打着营养液,安静又脆弱,如果说她全身哪里最有生命力,大概是头发。

她的秀发还在倔强地生长,黑得发亮,像一匹最上等的绸缎,从枕头上一直垂到地面,铺了满床。

今天他亲自给她换了一套睡衣,纯白蕾丝,领口和下摆都缀着极细的珍珠纽扣。布料薄得几乎透明,贴在少女尚未完全长成的身体上,像一层即将融化的雪。换衣服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擦过她胸前微微隆起的柔软,擦过平坦的小腹。

他的温雪啊……

蒋钦硬了。

硬得发疼。

这些天他没碰过任何女人,所有欲望都憋在身体里,像一头困兽。现在兽笼打开了,可猎物却一动不动地躺着。

蒋钦低低地喘了一声,俯身吻了吻她已经涂上唇膏的唇。

冰凉湿润的,没有任何回应。

没关系,这不是拒绝。

他解开裤子把早已青筋暴起的阳具掏出来,握住温雪一缕长发,慢慢缠上去。黑缎般的发丝缠绕在滚烫的性器上,冰与火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闭上眼,脑子里却全是她曾经在床上的样子,总是哭,又哪里都是水……

一下、两下……

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

窗外炸了个惊雷,闪电劈开夜空,照亮少女苍白的脸。蒋钦低头,正对上那张圣洁得几乎不真实的睡颜,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叹息。

快感攀到顶点时,温雪的眼皮忽然轻轻颤了一下。

蒋钦没察觉。

他浑身绷紧,精液猛地喷射而出,一股股灼热地落在少女脸上、唇上、睫毛上,甚至滑进半张的唇缝里。

那一瞬间,温雪睁开了眼。

混沌、迷茫,像刚从深海浮出水面的溺水者。

她撑起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腕一软又跌回床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她下意识想擦,却抬不起手,只哑着嗓子发出极轻的气音。

“你……是谁?”

有大风卷来,窗开了,哑女婆婆要去关,温雪先一步。风吹散少女及腰的长发,像盖在她身上的披风,她对着柔姑微微一笑,又回到小沙发上,蜷着身子翻看手里的书。

她身上没有一点少年人该有的青春气息,只有沉静。

艾维尔每周来两次,和她聊生活、聊天气、聊梦。

“你梦见什么了?”艾维尔微笑着问她。

她答,“下雨,总是下雨。”

她知道自己生过一场大病,病名说不清,只知道那场病把她过去的一切都洗掉了,连情绪都变得迟钝。

可还是有例外。

阳台窗被人从外面拍响。

温雪吃惊,前去打开,和风一起扑来的是男人灼热的吻,宽大的身躯一把就能将她拢住。

气喘吁吁地吻毕,再看周围,柔姑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彼此。

温雪有些羞恼,男人目光灼灼,深情地注视着她,少女一时间有些困窘,脸红扑扑,终于有了活人的痕迹。

如魔术般鲜花从他后背捧出,和鲜花一起的,还有璀璨的珠宝。

这是她的未婚夫,蒋钦。

他喜欢用各样名贵的首饰装点自己,但温雪很少会戴这些,试衣间的橱窗里摆满了他送她的礼物。

温雪左脚上有个用黄金做的脚环,摘不下来,很有存在感。巨大的粉钻镶嵌其中,搭配各色宝石和复杂的工艺装饰,不舒服,也不至于磨破皮肤。两人亲近时他会拉着这个环吊在天花板的勾子上不允许她放下来,粉嫩滴水的腿心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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