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轻拳对一般人来说就是重拳。
我赶忙向她道歉,不然再挨揍下去,恐怕这本书就得提前结局了。
嘉莉虽然在我道歉后停手,但在帮我疗伤时,仍不满地撇着头,抱怨道:「哪有人这样强迫餵食的!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把你的舌头咬掉吗?」
确实,我都忘了嘉莉可是生吃人肉的魔族,她对我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休息片刻,剩下的路段则由嘉莉负责飞行,不到半小时,我们便抵达台北。
原先蔚蓝的天空在此时披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帷幕,稍微让闷热的台北降了点温度。
按照那位名字有点可爱的狼人布布所提供的地址,我们来到一处巷口。
昏暗的巷弄内,闪烁「武装」两字的霓虹灯照亮着巷口。
由于「装」上面的壮字不亮,看起来倒像是「武衣」,真会让人误以为这是卖军武的地方。
我战战兢兢地打开有些锈蚀的深蓝色铁门,门上还贴着「进入酒吧请随手关门」的字样。
酒吧位于地下室,我们沿着木质楼梯,缓缓向下走。
一到地下室,我们面前还有一道欧风木门。
推开木门后,店内传来悠扬的爵士乐,还伴随着淡淡的花香?这完全颠覆了我对酒吧的既定印象。
店内空荡荡的,连个顾客都没有,只有一名女服务生正在擦拭圆桌和咖啡色的沙发。
她一听见门上的铃鐺响起,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快步走到我们面前,恭敬地说:「很抱歉,我们现在还没有开始营业,请您营业后再过来好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她:「请问一下,卡纳族的长老在这里吗?」
女服务生一听到卡纳族长老这五个字,突然退后了好几步,慌忙地跑到吧檯内,拿起电话,似乎在向某人报告我们的到来。
不久后,她恢復了原本的微笑,再次小跑步来到我们面前,礼貌地说:「请两位到吧檯那边稍等一下,有没有想喝点什么呢?」
我和嘉莉相互对视了一眼后,我对女服务生说:「请给我们各一杯牛奶就好了。」
女服务生听到后,表情明显不满,说:「蛤?你是小鬼头是不是?隔壁的姑娘点杯牛奶就算了,你这大叔是怎么样?不尊重我们酒吧吗?」
我赶忙挥手解释:「因为一些原因,我身上没带什么钱,所以……能不能请你通融一下呢?」
女服务生瞪了我一会儿,才不情愿地从冰箱里拿出牛奶。
她看似准备将牛奶倒进酒杯,却先从冰柜里拿出冰块,用刀子将冰块切成四方形,然后帅气地丢进酒杯中。
接着,她旋转着酒杯,把未开封的牛奶拿起来,甩了一阵子后才打开,缓缓倒入酒杯,最后还放上一片薄荷叶作为点缀。
她甩了甩俐落的短发,神气地将两杯看似经过精心调製的牛奶递到我们面前,实际上仍旧只是普通的牛奶,然后说:「喝吧!」
我和嘉莉小心翼翼地拿起手中的酒杯,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后,才鼓起勇气喝了一口。
没想到这牛奶意外地冰凉顺口,嘉莉也忍不住大讚:「好喝!」
女服务生趾高气扬地说:「来酒吧就是要享受调酒师精心调配的饮品,才不辜负调酒师的用心,你懂不懂。」
我点了点头,认同她的话:「说得也是,毕竟要成为一名调酒师需要经过长时间的练习,我确实不够尊重你的专业。等我带够钱,一定会再来这里光顾,可以吗?」
女服务生听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说:「这还差不多。」
此时,我身旁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听说你们在找卡纳族的长老,是吗?」
我转头望去,看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耆老,他的头上长着一对羊角,白鬍子则从腮帮子一直延伸到胸口,还有和嘉莉一样的长耳朵。
面容虽然衰老,但相比岳风长老更显和善,神情稳重。
如果让他穿上一件红白相间的衣服,说他是圣诞老公公,也不为过。
整体给人的感受,完全不像是守护城堡的卡纳族人。
我面色沉重地将这几日的经歷一五一十地讲述给他听,而他则端着高脚杯,静静地听着我和嘉莉一搭一唱地叙述整个事情的经过。
当我说完所有发生的事后,眼前的卡纳族长老依然面不改色,突然对我们说:「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大致明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就这样?你不打算解除城堡的防护罩,让我去见魔王一面?」我惊讶地喊道。
卡纳族长老歪了歪头,淡然地说:「就凭你?你提到的那个叫王水青的人,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威胁性。更何况,魔王还在休养中。即使失去了克莱夫,等魔王休养完毕,他也会主动通知我们。现在解开防护罩是极其愚蠢的行为吧。」
没想到,卡纳族的长老比我更加理智,难怪能成为城堡的守护者。
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想法确实过于急躁了。
更何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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