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此刻已离她不过半尺,他低头注视着她,压低嗓音笑道：“自然是有。”
&esp;&esp;她的呼吸一窒。
&esp;&esp;“昨晚的明月，清风还有我皆是见证。”曹殊眼睑低垂，唇角噙着分明的笑意，温和的嗓音似是染上了一丝暧昧,道，“你可要对我负责。”
&esp;&esp;季蕴闻言目瞪口呆，她不敢置信道：“你竟要我负责。”
&esp;&esp;从来只有女子向男子要名分，如今曹殊为了昨晚之事跑来要她负责。
&esp;&esp;“如此说来你是承认昨晚······”曹殊眸色愈浓,他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她,低声道。
&esp;&esp;季蕴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狸猫一般，她面上一烫,神情羞恼地否认道：“才不是。”
&esp;&esp;曹殊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他瞧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无奈地轻笑一声。
&esp;&esp;她面红耳赤，逐渐也没了底气，眼神有意无意地闪躲着,遂匆匆别开了视线，不敢再去看他。
&esp;&esp;一股清风拂过，修篁林中发出稀疏的声响。
&esp;&esp;季蕴自然知晓此事躲避不是法子，她深吸一口气，随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曹殊，与他四目相对。
&esp;&esp;“曹哥哥，我······”季蕴面带犹豫道。
&esp;&esp;曹殊静静的凝视着她，等待她继续说。
&esp;&esp;“我承认，我承认昨晚······”季蕴难以启齿，她语气艰难道，“轻薄于你，但我当真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
&esp;&esp;她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低。
&esp;&esp;“你想说的便是这个？”曹殊闻言有些失望，他的眼神愈发落寞，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随即垂下眼帘，长长的鸦睫遮掩住眼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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