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而不是他们的疗效。
&esp;&esp;“那个……医生？”有一个年纪较大的患者犹豫地举起手问也煋，“我可以转院吗？”
&esp;&esp;也煋思考了一下，首先，他们这里并非医院。其次，这座城市也只有一个医院，在封城的情况下又不能往外转，那不就只剩临市研究所那儿了吗？
&esp;&esp;也煋也犹豫了，看看那名患者诚恳的眼神，再看看挤了一堆人的病房，环境虽然比看守处好上了不少，可的确敌不过医院。
&esp;&esp;但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上赶着往对手那边送业绩啊，这要怎么回？
&esp;&esp;他直接驳回吧，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esp;&esp;他装没听见吧，放着不管也不太合理。
&esp;&esp;答应是不可能答应的，不过回应方式他拿不定主意。对方年长他许多，出于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他都不应该过于无情。
&esp;&esp;也煋叫来小秦，跟对方三言两语讲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小秦在患者中的人缘在这几天好了不少，让他出面效果或许更佳。
&esp;&esp;小秦十分听话地照着前辈的话和那名患者交谈了一番，原先在研究所端着的架子都放了下来，看上去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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