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伊迪斯·罗斯福:“你是受害者,你问问德国村死去的那些人会同意吗?”
&esp;&esp;“他们没意见,如果有,我会听到的。”
&esp;&esp;“他们敢说吗?”
&esp;&esp;“这个世界的规则,不就是敢和不敢,能和不能吗?”
&esp;&esp;伊迪斯·罗斯福沉默了。
&esp;&esp;说的好有道理。
&esp;&esp;“我已经吩咐交换机那边,帮助接通越洋电话,稍后一会儿,你就能收到威廉明娜的电话了。另外我告诉你威廉明娜的私人电报线路……”说完,伊迪斯·罗斯福就将电话挂断。
&esp;&esp;赵传薪笑了笑。
&esp;&esp;他所作所为看似鲁莽,实际上依然在规则内行事。
&esp;&esp;是南方阵线先动手的,他以牙还牙而已。
&esp;&esp;和旁人区别是,赵传薪做事不走司法程序,不讲究证据而已。
&esp;&esp;赵传薪拿着铅笔,无意识的在纸上剐蹭。
&esp;&esp;纸上先出现了一条纤细的胳膊,上面有女性特有的脂肪肌理,然后出现半边大檐帽和麦斯林纱。
&esp;&esp;那双漂亮的手,正拂过一朵朵花型奇特而艳丽的郁金香。
&esp;&esp;一如世界新生伊始,万物未曾命名,形容美丽的时候不需要语言,手碰过即是最真切的感受。
&esp;&esp;当花海成型,一望无际,远处的花只有斑斑点点的形状,这个时候电话才终于响了起来。
&esp;&esp;赵传薪随手撂下铅笔,心情波澜完全平息,他拿起话筒:“我是赵传薪。”
&esp;&esp;威廉明娜比别的少妇更清脆而独特的嗓音响起:“有没有想我?”
&esp;&esp;隔着5800公里的海底电缆,赵传薪都能感受到威廉明娜的雀跃。
&esp;&esp;“所爱隔山海,山海可不平。朝思暮想,夜不能寐。”赵传薪心不跳脸不红的说情话,就像吃饭喝水那样自然。
&esp;&esp;威廉明娜一下子就哽住了,可怜兮兮的说:“我也想你……”
&esp;&esp;赵传薪脑海中,浮现出她的娇憨样。
&esp;&esp;即便铁石心肠如他,也真有些想她。
&esp;&esp;所以,他提议道:“让我参合一脚荷兰皇家石油吧。”
&esp;&esp;“……”
&esp;&esp;赵传薪皱皱眉:“喂?”
&esp;&esp;“……”
&esp;&esp;焯,线路太长,中途又不知经历多少交换机,失去信号了。
&esp;&esp;好一会儿,威廉明娜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快点给我修复好,立刻,马上……”
&esp;&esp;赵传薪想象着电话那头的画面笑了。
&esp;&esp;他说:“小娜娜,你还在不?”
&esp;&esp;威廉明娜欣喜道:“在,在,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esp;&esp;“……”赵传薪无奈道:“没什么,那件事等回头给你发电报再说。”
&esp;&esp;“好啊。”威廉明娜语气明媚:“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esp;&esp;赵传薪:“嗯嗯,你说。”
&esp;&esp;“亲爱的,我们有孩……”
&esp;&esp;又没声音了。
&esp;&esp;赵传薪这性格,岂能忍受这种折磨?
&esp;&esp;他恶狠狠地将电话挂断。
&esp;&esp;然后,他挠挠头:刚刚小娜娜说什么来着?
&esp;&esp;话说一半,真是的。
&esp;&esp;等了半晌,或许威廉明娜也觉得越洋电话不靠谱,再没有打过来。
&esp;&esp;赵传薪去收发室,给威廉明娜发电报:想你。我要入股壳牌石油,荷兰皇家石油要合并壳牌石油,你能不能说句话,让我参与进去。
&esp;&esp;没多会儿,就收到了回信:可以,你派人直接去交涉。亲爱的,我有个大事要告诉你,但电报不方便,容易被人拦截。
&esp;&esp;赵传薪:那容稍后再说。
&esp;&esp;威廉明娜:你来荷兰吧。
&esp;&esp;赵传薪:凡我所到之处,必有灾殃,你不害怕?
&esp;&esp;威廉明娜:给我个面子呗。
&esp;&esp;赵传薪:哈哈,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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