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怀中,抱着头。
&esp;&esp;任墨予紧紧抱着她,眼中满是担忧,“珝歌,你怎么了?”
&esp;&esp;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可怜巴巴的脸,呜咽着,“我头疼。”
&esp;&esp;任墨予根本顾不得其他,单膝跪在地上,小心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别想,什么都别想。”
&esp;&esp;“嗯。”她眨巴着眼睛,撒娇般,“可我还是疼。”
&esp;&esp;这副模样,看上去除了脸还是煞白以外,倒是看不出什么痛苦的症状了,三人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丫头片子,在装。
&esp;&esp;任墨予失笑,低声哄着,“那要怎么样才不疼?”
&esp;&esp;她仰起头,手指点在自己的额间,“亲亲。”
&esp;&esp;任墨予低下头,唇落在她的额上,“这样是不是不疼了?”
&esp;&esp;她一脸餍足,“还有一点。”
&esp;&esp;他又落下一个吻,“这样呢?”
&esp;&esp;她娇笑连连:“好多了。”
&esp;&esp;一旁的任清音,饶是喜怒不形于色,在看到这个画面后,也有了些许的震撼,他的耳边传来莫言平静的嗓音,“散功、魔气反噬、还有你的银针遏制了真气运转,现在的她已经忘了过往。你就算逼她,只怕也是问不出‘慧心石兰’的所在了。”
&esp;&esp;听到这话,任清音的视线不自觉地停留在南宫珝歌的脸上,看着她在任墨予怀中撒娇的模样,眼前浮现的,却是那日与他对峙时,她狂傲散功的模样。
&esp;&esp;她内敛,她温和,她高贵,他见过她很多面,也知道她的强大,但那日生死一线,她还在苦苦挣扎、算计,绝不让自己占到半分便宜。这种宁舍性命不吃亏的性格,大约便是她骨子里的偏执吧。
&esp;&esp;那身红衣,那暗色的血,任清音承认,他根本抹不去那一幕深刻的记忆。而眼前的人,身体孱弱却天真无邪,与那个她差别太大了。
&esp;&esp;“现在不是我骗不骗你了。”莫言走到他的身边,与他一起看向任墨予怀中的人,“你要‘慧心石兰’,就必须治好她。任清音,选吧。”
&esp;&esp;选?他有的选吗?
&esp;&esp;任清音忽然发现,他一辈子没吃过亏,但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连续吃了两次亏,一次故意的,一次……他都不知道算什么,就得乖乖服软。
&esp;&esp;很好,他相信不会有第三次了。
&esp;&esp;当他与南宫珝歌独自在小屋里面对面的时候,任清音甚至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憋屈,那种说不出又没办法的憋屈。
&esp;&esp;而她就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后,悬着一双脚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一双格外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着。
&esp;&esp;任清音心头叹息,按捺下情绪,“我为你检查一下筋脉。”
&esp;&esp;她能活着已是奇迹了,现在她的筋脉到底损伤到什么程度,便是连他也不知道。
&esp;&esp;“哦。”她的手指拉扯着衣衫,外衫瞬间就落了地。
&esp;&esp;任清音一怔,便是在这错愕的功夫里,她已扯开了里衣,拽下了兜衣,动作行云流水。
&esp;&esp;于是,就在他失神的这瞬间,她已经完全将身躯展露在他的面前了。
&esp;&esp;要怪,只能怪莫言和任墨予给她准备的衣服太少,之前任墨予带她出门,还是用被子裹着的,被子下的她就两件衣衫,脱起来实在是有些快。
&esp;&esp;看到眼前的场景,任清音拿起她脱下的衣衫,重新覆上她的肩头,“其实,你不用脱的。”
&esp;&esp;毕竟,他的医术还没差到那个份上。
&esp;&esp;只是……老二和小六,是一贯这么给她检查筋脉的?
&esp;&esp;“没关系。”她毫不在意,“反正你是我夫君。”
&esp;&esp;夫君?
&esp;&esp;这两个陌生的字眼冲入任清音的脑海里,看着眼前人笃定而自信的表情,他又一次感受到了无言以对,不禁笑了,“我何时说过是你的夫君?”
&esp;&esp;“你不是老大么?”她眨巴着眼睛,口气十分自然,“莫言是老二,墨予是小六,他们说都是我的夫君,那老二之上自然是有老大的,所以,你应该就是我的第一个夫君。”
&esp;&esp;还能这么算的?
&esp;&esp;不等他开口,南宫珝歌已是笑开了花,“果然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你长的真好看,是我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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