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榻蜷起,五尾不受控地张开,在空中一阵乱扫,像是受了惊、又似陷入了情潮。
她红着脸低声喘息:「你……你……」
晏无寂的唇还停在那处,像知道她全身反应般,语气低淡:「断尾之伤为灵脉受损,只能暂且舒缓痛楚。」
尾璃四肢发软,五条尾巴散落锦被,如雪如雾。
身后忽然传来衣袍摩挲声。
她本能地回头,却只来得及看见那玄袍滑落,衣物堆至榻上。还未及反应,他已伸手,捏住她下頷,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这副模样,便是你的真身。」他语气不重,却字字如冰,「娇得像朵软花,一碰就湿,一压就颤。」
尾璃羞愤难当,声音细弱:「……不是……」
晏无寂冷笑一声:「玩够了,现在——」
他把她翻过身,欺身而上,蛮横地张开她白皙的双腿,语声低哑冷冽:
「是时候,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说罢,腰间骤然压下,刚硬的阳具对准湿软小穴,无预警地贯入——
她猛地睁大眼,小穴倏然被撑大,叫也叫不出声,声音被压碎在喉间,连尾巴都抽搐着缩起。
「本座碰过的地方,再容不得旁人染指。」他咬在她耳后,「记住了?」
那粗大的雄物埋在她内径深处,蠢蠢欲动。她泪眼迷离,双手无助地抓紧他的肩膀,无声点头。
他声音更低,语气凌厉:「说出来。」
「……记住了……」
晏无寂望着她湿红双瞳与颤抖的唇瓣,忽地俯身,吻了下去。他一手握紧她的下顎,舌尖强势探入,撬开唇齿,搅乱她所有气息与意识。
就在这时,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自她肌肤深处逸出,像于靡梦楼那夜一样。
那是属于狐妖的情动之香——微甜,带着一点湿热,像春潮乍起的河畔水气。
「又散香了?你的身体比你嘴诚实。」
他又扣紧她的细腰,沉沉挺进、抽送,撞得花心一片酥麻,让她丢了魂似的。
「嗯啊……」
那纯阳气息灼人如焰,她习媚之躯毫无抵抗之力。她脸红声颤,气乱神迷,妖丹也跟着躁动不安。
晏无寂掌心落在她小腹,语气轻柔:
「不经本座允,你以为你吸得走?莫乱试,伤了自己,本座可不管。」
尾璃闻言,咬紧下唇,不敢再妄动妖丹。偏生身体颤得发痒,仍忍不住凑近,轻轻回吻身上的男子。
甫一放任自己回应,便再也止不住。身体对他的渴求多么强烈,如冰封千日,被烈焰引燃。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项,唇热意乱地吮吻他薄唇的陵角,修长的双腿也环紧了他的腰。花穴早已湿得不像话,此刻腰肢更是柔软地微微摆动,让狭窄的内壁不住廝磨男子的肉茎。
「嗯……」又甜又媚的娇吟轻轻从交缠的唇齿间逸出,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颤音。
五条狐尾散乱地摊在身下,有的无措地缠上她小腿,有的微颤不止,最末一尾甚至悄悄勾住了他结实的大腿,像是在将他拉得更近些、再近些。
晏无寂眸光一沉,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他忽地一手扣住她颈侧,五指紧贴着纤细脖颈,力道不重,却让她霎时一颤,不敢乱动。
他吻势炽烈,毫不容她躲闪。舌尖勾缠、牙齿轻咬,直至她只能柔顺地仰首承接。那腰间律动不歇,忽深忽狠。
女妖体内的媚肉湿热、紧緻得过份,就在一次深顶后,他喉间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
那声音沉哑、低沉,像是兽般的闷声咆哮,却又紧紧收敛在喉底,只在她耳畔炸开。
尾璃浑身一震,心口都酥了。
「唔……啊……」她的喘息被吻封住,脖颈又被制住,柔软的深处却涌来一波又一波酥麻,小穴夹得他更紧。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手却已顺势覆上她胸前一团柔软,肆意揉捏。她唇红气乱,声音像在求他更狠一些。
他便真的狠了几分。
圆润雪峰上的乳尖被他狠狠一捏,尾璃吃痛一颤,后颈却猛地一紧——
另一隻手早已探入她银泻如瀑的长发中,抓住一把,用力一扯,逼得她仰首暴露出脆弱的喉线。
「唔……疼……」发间一阵钝痛,他的唇舌已炽热地舔吮着粉颈上那片细嫩肌肤,舌尖沿着脉动缓缓而下。
方欲开口让他轻点,发间却成了着力点,他下身的抽插顿刻更深、更狠。
「呜啊……!」她整个人被他死死地按在榻上,撞击又深又猛,宫口被粗大的阳具撞得生痛。
她忍不住想退,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欲推开他,他却不动如山,手掌反将她手腕扣住高举于头顶,下一记更是狠狠贯穿,将她话都堵了回去。
尾璃呜咽一声,只觉他这一夜兇狠得近乎失控,像是将青楼那夜没发洩出的狠劲,全都补回来,一点一滴发洩在她身上。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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