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另外就是以后再犯错的话,罪加一等,数罪并罚。不犯错呢,就可以多拖几年,直到朝中有替代他们的人出现,他们就可以收拾收拾辞官回家了。
&esp;&esp;当然,能辞官的也都是贪墨较少的,或者情节不太恶劣,比如被迫随波逐流那种。
&esp;&esp;随着朝中的积弊一点点被解决,局势重新回归平稳。
&esp;&esp;今年夏季好运地没有出现暴雨。
&esp;&esp;连续好几年风调雨顺了,但谁都知道这是一时的。明年可能就会遇到灾厄,所以各地的基础建设都修得如火如荼。
&esp;&esp;马尚书为了全国堤坝的加固一事忙得焦头烂额,每日都不敢多休息一个时辰,生怕皇帝觉得他偷懒。
&esp;&esp;效果也是显著的,工程干得又好又快。
&esp;&esp;关键是,真的很省钱。
&esp;&esp;秦政父子打算回头再把老马挪去干别的,长城驰道这些也得修。哪怕国库钱多,也不妨碍他们想多省点钱。
&esp;&esp;没钱怎么打仗,去平定吐蕃呢?
&esp;&esp;西羌高原现在好像是被个叫吐蕃的占领了。
&esp;&esp;有统一的势力其实是件好事,这样只要搞定了吐蕃,就能把整个高原纳入囊中,非常省事。
&esp;&esp;所以即便父子俩听说了最近西域那头也在搞统一,他们还是没管。似乎是有几大势力打得火热,不知道谁能灭谁,但反正都一样。
&esp;&esp;桥松唯一担忧的是:
&esp;&esp;“朝中好像没什么厉害的大将?”
&esp;&esp;秦政批着奏折头也不抬:
&esp;&esp;“将领总是不缺的,只看你能否发掘出来。”
&esp;&esp;桥松表示他不擅长这个。
&esp;&esp;毕竟他到死用的都是他爹留给他的班底,他爹则用的是他祖父留给他爹的班底。大秦武将存在严重的世家传承情况,新武将基本都是他祖父在位时发迹的。
&esp;&esp;虽然,这也和扶苏、桥松在位的二十多年里都没什么大型战事有关。之前的将领就足够应付了,新将领本身也没几个立功崭露头角的机会。
&esp;&esp;祖父太能干就是这么烦恼,没给儿孙留下发挥的空间。
&esp;&esp;扶苏撑着下巴和儿子割席:
&esp;&esp;“我跟你不一样,韩信章邯这几个是我发掘的。”
&esp;&esp;桥松哼了一声:
&esp;&esp;“我吃亏在出生太晚,出生早我也有机会的!”
&esp;&esp;扶苏点头:
&esp;&esp;“你现在就出生早,机会摆在你面前,去军营挑人吧。”
&esp;&esp;桥松:……感觉好像又被套路了?
&esp;&esp;桥松不情不愿地出门,走了几步才意识到,他好不容易忙完所有事情可以休息了,结果他爹又见缝插针给他安排事情干。
&esp;&esp;拉磨的驴都没有这么使唤的吧!
&esp;&esp;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就要多拖几个人下水,一起不高兴。这个真理桥松是跟他爹学的,并对此非常认同。
&esp;&esp;所以桥松叫上了太尉:
&esp;&esp;“你是管武官任免的,所以你一定能发掘出绝世将才的对吧?”
&esp;&esp;太尉:……
&esp;&esp;天晓得为什么本朝有三省六部之后还有个太尉。
&esp;&esp;毕竟唐宋虽然同时有这两者,但那会儿的太尉已经是个说着好听的虚衔了,根本不能插手武官任免。
&esp;&esp;可见本朝就是个缝合怪。
&esp;&esp;秦政早看这种乱糟糟的官制不顺眼了,之所以没有立刻就改,只是在思考怎么改更合适。他要结合后世的先进经验,杂糅出一个最适合当前朝堂的新官制,不急于一时。
&esp;&esp;因为还没来得及改,所以可怜的太尉就这么被抓了壮丁。
&esp;&esp;这还没完。
&esp;&esp;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桥松还特意叮嘱隔壁宫室的食堂,说今天做一点香味比较浓的菜肴。
&esp;&esp;桥松眼也不眨地说:
&esp;&esp;“秋收已过,天气渐凉,已经到了吃锅子的季节。今日早晨风大,群臣赶早来上朝定是已经被吹傻了,不知回去要有多少受寒着凉。等下散朝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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