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像自己,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esp;&esp;桥松很快意识到自己弄巧成拙了,只好不情不愿地收敛起表情,努力维持住属于大秦太孙的端庄持重。
&esp;&esp;这样就顺眼多了。
&esp;&esp;扶苏幸灾乐祸:
&esp;&esp;“臭小子,还想取代我,下辈子也没可能。”
&esp;&esp;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正版秦梓桑,其他人,呵。所有学他的人,都只能学个皮毛,他阿父才不会找替身呢。
&esp;&esp;桥松冲他爹龇了龇牙。
&esp;&esp;扶苏立刻告状:
&esp;&esp;“阿父,你看看桥松,怪模怪样的,一点都没有大秦公子应有的仪态。”
&esp;&esp;秦政侧目。
&esp;&esp;桥松一秒恢复面无表情:
&esp;&esp;“父亲冤枉我。”
&esp;&esp;秦政:“……朕看见了。”
&esp;&esp;桥松:“下次不会了!”
&esp;&esp;秦政叹气。
&esp;&esp;算了,反正也没有外人看见,车内也没有侍者。桥松是个有分寸的好孩子,平时不会这么作怪的。
&esp;&esp;车架回到了乾元宫,停在御书房外。
&esp;&esp;桥松跟过来是想听八卦的,但是等了好久,一直到被他爹又塞来几封奏折,尽数批完了,也没看到那个和他一样能泄露心声的女子出现。
&esp;&esp;桥松边落笔边疑惑:
&esp;&esp;【人怎么还没来?】
&esp;&esp;扶苏反问:
&esp;&esp;“什么人?”
&esp;&esp;桥松就说是昨日那名女子。
&esp;&esp;扶苏悠闲地喝了半盏茶,才道:
&esp;&esp;“谁说她会来了?”
&esp;&esp;桥松:?
&esp;&esp;桥松大怒,把面前地奏折推开:
&esp;&esp;“她不来那你还给我这么多奏折批?”
&esp;&esp;他是看在过来可以听八卦的份上,才勉为其难帮他爹分担一些工作量的。不然他是闲的没事干吗,为什么要替他爹干活?
&esp;&esp;扶苏故意问道:
&esp;&esp;“原来你过来不是因为孝顺,所以主动来替你祖父分忧的?”
&esp;&esp;桥松的怒火戛然而止。
&esp;&esp;可恶,又搬出祖父来糊弄他!
&esp;&esp;桥松这下真委屈了,往祖父手臂上一靠,撒娇嘟囔了一句“祖父你看他”。
&esp;&esp;秦政摸了摸大孙子的脑袋:
&esp;&esp;“你莫同他学,他这样不好。”
&esp;&esp;桥松被这一句话哄好了:
&esp;&esp;“也是,我才不像他这么懒呢,我要给祖父争光的。”
&esp;&esp;小年轻立刻满血复活,重新坐直了身子,挺直腰背拿过刚刚那些奏折,继续开始热血沸腾地加起班来。
&esp;&esp;扶苏缓缓挑眉,给阿父发消息:
&esp;&esp;「果然是越来越傻了。」
&esp;&esp;当祖父的一句话就哄得小孩心甘情愿给自己打工,完全没发现这话都是糊弄人的。他祖父要是真觉得儿子这样不好,还能把儿子纵容成现在这般?
&esp;&esp;某个太子吐槽儿子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也是这德行。亲爹哄一句就立刻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了,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esp;&esp;比如——
&esp;&esp;秦政给他也分了几份奏折:
&esp;&esp;「这几份奏折简单,你批着玩。别总是闲着什么都不干,你这样桥松自然会心里不平衡。」
&esp;&esp;言下之意让他装模作样骗骗小孩。
&esp;&esp;扶苏高高兴兴地接了过去:
&esp;&esp;「还是阿父对我最好。」
&esp;&esp;事实上绝大多数奏折对扶苏来说都属于简单的范畴,可以批着玩。始皇帝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儿孙之间的小争端,还让他们两个都心甘情愿去干活了。
&esp;&esp;这一波,陛下在大气层。
&esp;&esp;扶苏迅速批完了几份没有任何难度的奏折,重新开始无所事事。秦政又推过去了几封新的,小太子再次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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