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继续说:“这里是特制的密室,外力无法突破,就算是死气火焰也没办法打开。”
&esp;&esp;我警惕地打量这个房间。
&esp;&esp;“我不会对他下死手的,虽然他只是继承人之一,但正面和彭格列起冲突还是很麻烦。”
&esp;&esp;他的声音像漂浮的云:“但我可以把你锁着这里不让你出去。”
&esp;&esp;“直到你想通为止。”
&esp;&esp;果然他早就算计好一切。
&esp;&esp;就算我威胁森鸥外的命,boss打败了敌人,在港口afia基地,我还是没办法全身而退。
&esp;&esp;他选择雇佣兵也是为了不留下和彭格列正面起冲突的痕迹,只要说是敌袭就行了,反正雇佣兵也死光了,没人知道真相。
&esp;&esp;这是他做好的计划,他一定列出了数个计划来说服了森鸥外,让他确信“让森胡桃重新加入”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esp;&esp;但我依旧没有低头,我看向天花板,就好像能穿透水泥看到沢田呼唤我的身影。
&esp;&esp;“我相信他会救我。”
&esp;&esp;“他绝对会。”
&esp;&esp;中原中也没有解放开我的重力,我仍飘在空中。
&esp;&esp;太宰打开了门,他的下属马上围上来给我包扎伤口,却被他拒绝。
&esp;&esp;他像是自虐一样摸过我刚才掐出的红痕,惨白的皮肤已经从红色转为青紫。
&esp;&esp;“那你就在里面呆着吧。”
&esp;&esp;太宰同样要和我犟到底。
&esp;&esp;“我们走了。”
&esp;&esp;“等一下。”他的下属插嘴:“还有让彭格列刺伤她的事……”
&esp;&esp;“不用了。”
&esp;&esp;太宰面无表情地打断。
&esp;&esp;“那个不需要。”
&esp;&esp;下属的表情松动了:“可是,森首领的意思是今天必须办到……不然会惹来麻烦……”
&esp;&esp;“这样的话,彭格列后续追究起来,我们失去了保障……”
&esp;&esp;下属很为难。
&esp;&esp;“森先生要追责找我就好了。”
&esp;&esp;太宰冷淡的眼神看向所有下属。
&esp;&esp;“你有意见吗?”
&esp;&esp;下属畏畏缩缩:“不敢!”
&esp;&esp;“那就结束了,我和中也要准备处理国境溜进来的老鼠。”
&esp;&esp;太宰重新恢复了冷静。
&esp;&esp;他最后对我说:
&esp;&esp;“胡桃,我等着你想通的那天。”
&esp;&esp;
&esp;&esp;好痛。
&esp;&esp;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就要过度使用而劳损了,喉咙也干得要命。
&esp;&esp;在激励的打斗中,沢田纲吉却无法克制地分神思考。
&esp;&esp;上一次这样剧烈运动是什么时候?
&esp;&esp;好像还是在体育课跑步的时候,就连跑满一圈都觉得很疲惫。
&esp;&esp;小时候的自己,总是怀揣着一份难以言喻的困惑与挫败感。
&esp;&esp;有过这样的想法:
&esp;&esp;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刻意上了桎梏,别人很轻松的事,我却会很难办到。
&esp;&esp;就像是有人给自己下过了封印一样,感知像笼罩了一层雾变得迟钝。
&esp;&esp;但现在不一样了。
&esp;&esp;不知道身体是怎么了,就像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束缚,突然变得轻盈起来。
&esp;&esp;那种束缚感,那层笼罩在感知之上的迷雾,似乎都在不经意间悄然消散。
&esp;&esp;雇佣兵袭来,沢田纲吉的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地运转,利落地打晕对方。
&esp;&esp;他灵敏地抓住另一个偷窥的港口afia下属,宽大的手抓住对方的脸,火焰再次涌出,巨大的威压让对方恐惧得瞪大眼睛。
&esp;&esp;他冷酷地问:
&esp;&esp;“说,胡桃在哪里?”
&esp;&esp;“限你三秒说清楚。”
&esp;&esp;对方瑟瑟发抖地指着塌陷地板下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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