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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与其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不如去跟女儿彻底坦白一切。
&esp;&esp;妙妙很聪明,会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但他并不是独裁者,不能强迫女儿彻底相信自己。假如女儿真的很喜欢萧诼,一意孤行要跟萧诼在一起。
&esp;&esp;那么,他就把多年隐藏的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秘密,全部对女儿倾吐出来。
&esp;&esp;他会把肚子上剖腹产留下的狰狞疤痕给女儿看。
&esp;&esp;可能,妙妙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本身就是一个怪胎。
&esp;&esp;只有这样,他的宝贝女儿才能相信,这个世界之所以会有疯狂的产生,是因为这个世界本身足够得虚伪。
&esp;&esp;不管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好,被女儿哭诉是一个妖怪爸爸也好。
&esp;&esp;他认了。
&esp;&esp;“破釜沉舟。”沈望凝视着庞然巨大的游轮,不是故意找这艘船的晦气,而是借此敲响沉睡的自己。
&esp;&esp;
&esp;&esp;他现在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毫无价值的人,一个渺小又无能的人。
&esp;&esp;分明已经知道了妙妙书中的悲惨命运,分明知道萧诼即将登上这艘船去公海狂欢。
&esp;&esp;萧诼会在登上这艘船后,认识一个对他未来极有帮助的女人。
&esp;&esp;也是男主的后宫之一!
&esp;&esp;所以,他在听到萧夫人说到麦卡斯海阳号这个至关重要的名字,拼命要过来取证。
&esp;&esp;不然,也不会主动去招鹤爵的晦气。
&esp;&esp;更被人说成是一个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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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谁能帮我登上这艘船?”
&esp;&esp;麦卡斯号鸣起汽笛后,沈望的右手紧攥着腹部的位置,看着无数辆豪华车子将衣着鲜亮的人送到登船口,而他和其余的人被阻拦在一侧,触手不及。
&esp;&esp;这些乘客中有男有女,每一个盛装出席,不是裙摆摇曳生辉,便是西装革履,统一代表着最有钱有权的一批人,还有搭乘直升机登船的豪客。
&esp;&esp;“谁能帮我登上这艘船?”沈望的声音脆弱又绝望,缓了一缓,伸手脱掉了最外面的半袖。
&esp;&esp;他身上还套着两层秋衣,然而无用,汗水从内到外浸透了的,肌肤浑然天成的香气彻底阻挡不住了。
&esp;&esp;“这是什么香味儿?”
&esp;&esp;“天,谁把香水瓶子砸碎了吗?”
&esp;&esp;“不对,不对,这股香味儿很诱人,让人……”讲话的人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不断翕合着鼻翼,企图找到致命的香源。
&esp;&esp;好香啊好香啊,香得恨不能当场找到那个散发迷人气味的家伙,给人狠狠揉在怀里磋磨!
&esp;&esp;沈望四周的人缓缓地聚集了起来,包括不远处准备登船的游客,也逐渐被奇异的香味所吸引,暂停下脚步,情不自禁地望向这边来。
&esp;&esp;沈望丢开手里的半袖,紧接着准备再脱掉一层外衣,裹挟着汗液的奇异香味,便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染得每一个靠近的人都陷入狂乱的境界。
&esp;&esp;一个身穿三件套西装的男人似乎最先发现什么,情不自禁地走过来拉住沈望的手臂,面红耳赤问,“刚才是你喊着要登船吗?来,跟我走。”
&esp;&esp;沈望点点头。
&esp;&esp;“不准你们随便乱靠近他!”
&esp;&esp;鹤爵在一群保镖的开道之下,步伐匆忙赶了过来,他从来走路四平八稳,这次居然快步跑着,完全将风度翩翩丢到脑后。
&esp;&esp;沈望面目无光,扭了头道,“不用理睬他,我跟你走。”他故意凑近拉住自己的男人,从旁人眼中看去,更像是投怀送抱,浑身的气味几乎能将任何雄性溺毙。
&esp;&esp;那男人虽然并没有看清沈望究竟长什么模样,一双露在口罩之外斜飞的眉眼,已然带着难以描摹的风情,若是能将沈望的口罩取掉,恐怕对方的美艳程度能令随便一个男人心旌摇曳。
&esp;&esp;“嗵!”鹤爵的拳风如同一道迅雷,只这自下而上的一挥,半抱着沈望的男人完全来不及反抗,直接被捶翻在地,捂住喷鼻血的面部,叫得惨绝人寰。
&esp;&esp;鹤爵锋利的下颌线沾了几滴血迹,于明暗交错的光影中,颇为骇人,眼神阴狠地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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