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神庙既已被拆毁,鬼神便无根基。又有大把高人在场,这区区鬼神安能抵抗?”
&esp;&esp;这番话可谓是有理有据。
&esp;&esp;青衣人微微颔首,又摇头而笑说:“你啊,还是想得太简单。”
&esp;&esp;见辨玄等着他解释。
&esp;&esp;青衣人就说着:“伐山破庙可以,甚至京城根基也可以拔起,鬼神大部分是无法抵抗,可有少数几个,是魏世祖亲封,这样的鬼神可就不普通了……”
&esp;&esp;“魏世祖,小僧也听说过,据说当年魏国也不过是小半片江山,魏世祖八岁为帝,横扫天下,虽云继承,实是开创,故云世祖。”
&esp;&esp;“闻历代尊隆,号称千古一帝,就算现在以郑代魏,也褒评不绝,但毕竟是前朝皇帝,有什么特殊么?它再强,可魏朝都亡了……”
&esp;&esp;辨玄蹙眉,不解的问着。
&esp;&esp;“呵呵……”青衣人却不回答这话,笑了笑:“事关梵教大业,行不行,你仔细思虑就是了。”
&esp;&esp;说着,一阵风从屋外扑来,迷了辨玄的眼,等再次睁眼时,眼前已没了青衣人的身影,在青衣人原本席地而坐之处,一块玉在屋外照进来的光下,隐隐闪着莹白。
&esp;&esp;远方有鸡啼之声传来。
&esp;&esp;一阵清冷空气扑进来,带着清晨特有的清甜味道。
&esp;&esp;原来已是初晨了。
&esp;&esp;辨玄转过头,望向外面,发现不知道在何时,初晨的淡淡白色已经浮现,他慢慢起身,先从地上拾起这玉,上面有着“快雪时晴”四字,以他学识,多在梵学,还不能识得来历。
&esp;&esp;拿在手里安静看了一瞬,就收入袖中,朝着门口走去,推开虚掩着门,远处晨辉从地平线跃来。
&esp;&esp;院内静悄悄,大门依旧关闭着,就如同这门,出来时仍是虚掩着,青衣人推门进来的情景,仿佛只是梦境。
&esp;&esp;若不是留下了一块玉,自己都要怀疑那只是入定后产生的幻景。
&esp;&esp;袖中握着玉的那只手,轻轻握紧了玉。
&esp;&esp;持此玉,明行梵法,暗用玄机?
&esp;&esp;手中传来的冷硬的感觉,让辨玄坚定了信念。
&esp;&esp;此人所说,未必就是善意。
&esp;&esp;但自己的确已无路可走了。
&esp;&esp;不是因再无生路,而是熟悉之人的惨死,那些无辜弱小的惨死,让他已生心魔,他能感受到,自己对梵法的信心已有裂痕。
&esp;&esp;可没了梵法,自己还剩什么?
&esp;&esp;只能朝着自己所认为的唯一能走方向行去。
&esp;&esp;无论对错。
&esp;&esp;代王府正院
&esp;&esp;初晨时分,月亮仍未彻底退去,晨辉与月光交相辉映,虽不如逢魔时,却已是很多人早早醒来的时候。
&esp;&esp;最大也是最舒服的一间卧房内,并未点着香,屋内只插着一些鲜花,淡淡的花香,怡人心脾,自然而然。
&esp;&esp;垂下的床帐内,叶不悔和孩子还在安静睡着。
&esp;&esp;床帐外,苏子籍用手挑开一条缝隙,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见母子二人睡得香甜,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丝笑意。
&esp;&esp;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有大半,都是为了妻儿能平安喜乐。
&esp;&esp;只要他们能平安喜乐,做什么都值。
&esp;&esp;探望片刻,转身走了出去,几个丫鬟仆妇无声行礼,苏子籍出了庭院,才放开脚步,不再刻意放低声音。
&esp;&esp;“主公。”野道人从走廊过来,一副刚从外面进来,一夜未睡的模样,到苏子籍跟前,行了一礼。
&esp;&esp;苏子籍眼一闪,停下脚步,就问:“办妥了?”
&esp;&esp;野道人露出笑意,压低声音说:“主公,已办妥了,一切按照您的大计,皇城司的人,已注意到了曹易颜。”
&esp;&esp;第1025章 审视
&esp;&esp;苏子籍听了一笑,吁了一口气,没有多说。
&esp;&esp;野道人做事,自己还是放心,不管曹易颜来京办什么事,此人敢派人安插到自己府上,并且献上毒计,就是对自己不含好心。
&esp;&esp;就算不谈这条,也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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