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收拾好了。”
&esp;&esp;“好。”
&esp;&esp;他应了声,推开门进去,她依旧坐在木椅之上,换了身素雅的青衫。
&esp;&esp;她应该是将自己哄好了,见他进来后也没有躲开视线,而是主动张开手,黑眸看着他:“抱我出去。”
&esp;&esp;使唤人来颇为心安理得。
&esp;&esp;墨烛的喉结微微滚动,低声回了一声:“好。”
&esp;&esp;虞知聆躺在小徒弟的怀里,被他打横抱起来到了院中,昨日相无雪在院里为她做了一张新榻,此刻被铺上了柔软的锦褥和可以隔绝蚊虫的薄纱。
&esp;&esp;墨烛将她放在榻上,把准备好的吃食递过去:“师尊,弟子先去盥洗换衣。”
&esp;&esp;虞知聆接过他递来的吃食,笑眯眯道:“去吧去吧。”
&esp;&esp;男主有点洁癖很正常,跟墨烛在听春崖过了这么久,他的衣服就没连着穿过第二天。
&esp;&esp;墨烛刚离开没一会儿,虞知聆才剥了两个板栗,院里便又来了个人。
&esp;&esp;她仰头看了眼,瞧见来者是谁后皱眉,又果断躺了回去。
&esp;&esp;“你怎么又来了?”
&esp;&esp;来的正是钟离泱。
&esp;&esp;燕山青他们来了南都后,钟离泱的压力应当小了些,昨日估摸着休息了会儿,今日收拾得倒是规矩,面上的疲惫也少了不少。
&esp;&esp;钟离泱并未跟她回怼,颇为自觉便要往虞知聆宽敞的软榻上坐,成功被她用灵力打了一巴掌。
&esp;&esp;“你让开,这是我三师兄专门给我做的软榻!”
&esp;&esp;钟离泱:“……他用的是我钟离家的木材!”
&esp;&esp;虞知聆仰头:“昂,咋了,你有意见?”
&esp;&esp;钟离泱也白了她一眼:“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小时候就这么霸道,长大了也是这样
&esp;&esp;。”
&esp;&esp;这幅理不直气也壮的小霸王模样,跟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esp;&esp;他也不过多争执,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用阴沉的目光看向虞知聆。
&esp;&esp;虞知聆:“……你看什么,你也想要我三师兄给你做张榻?我三师兄很忙的。”
&esp;&esp;钟离泱刚压下的火气又恼了:“濯玉,你不说话能死啊!”
&esp;&esp;虞知聆闭嘴嘚啵嘚啵磕起板栗来。
&esp;&esp;她终于安静,钟离泱问道:“墨烛呢?”
&esp;&esp;虞知聆没说话,奇奇怪怪看了他一眼。
&esp;&esp;钟离泱自顾自道:“他回去换衣了吧,濯玉,我来跟你说两件事。”
&esp;&esp;虞知聆依旧没说话。
&esp;&esp;钟离泱道:“第一件事,你二师姐要搜我钟离家弟子的魂魄,我希望你能拦住她,你知道的,搜魂这种术法在中州是禁术,不能随意使用,她一个正道之人总是用这些歪门邪道,日后免不得被人诟病。”
&esp;&esp;虞知聆还在磕板栗,只是听了他的话之后动作顿了瞬。
&esp;&esp;宁蘅芜……要搜魂?
&esp;&esp;搜魂不仅可以看出一人的魂体,还会看到对方的所有记忆,这种术法把控不好可能会对被搜魂的人产生不可预估的影响,严重的或许双方都会丧命,一直都是魔族才会用的法子,中州一贯厌恶魔族,自然接受不了这种禁术,也怪不得钟离泱会这般恼怒。
&esp;&esp;见她一直不开口,钟离泱恼了:“你干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esp;&esp;虞知聆皱眉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比划了比划他。
&esp;&esp;钟离泱想起来自己方才说的话。
&esp;&esp;——你不说话会死啊?
&esp;&esp;他又气笑了:“平时没见你多听话,你就非得跟我对着干吗?”
&esp;&esp;虞知聆又白了他一眼。
&esp;&esp;说来奇怪,她见到钟离泱的第一眼就很不爽,好像两人之前有过过节一般,加上后来钟离泱总是冷脸,她便也幼稚起来,见他便不对付。
&esp;&esp;虞知聆将这些理解为濯玉仙尊自己的情绪,或许很多年前濯玉和钟离泱有过节。
&esp;&esp;钟离泱又开了口:“第二件事……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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