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能缺,到时急忙去找就不好了,咱们都给备齐了,”康斯坦丁道,“手术医生是哪一位啊?”
&esp;&esp;“方倾亲自操刀,真真也信任他。”海曼说。
&esp;&esp;“好,好,小方医生我放心。”康斯坦丁点点头,“回来时真真在车里吓了一跳,还好浩海把那些个杀手都给引走了,不然啊,想想都后怕。”
&esp;&esp;“我听说国会里,咱们儿子都参与打斗了?”
&esp;&esp;“是啊,给威尔逊好几拳头,赛威也没敢说什么,人证物证都在,艾登说要一查到底,巴克达也不吱声了。”
&esp;&esp;海曼气愤道:“这巴克达真是变了,20多年隐忍,现在也开始助纣为孽了。”
&esp;&esp;“你以为他之前没有铲除赛威的机会吗?”康斯坦丁上将道,“留着赛威,不仅仅是为了他的兵权,还有别的掣肘。”
&esp;&esp;海曼道:“这人啊,只要有了孩子,有了自己的继承人,往往心思就变了,塞西莉长大了,凯文逊又能行了,巴克达就变得利己不利人了,反而凯峰是条坦坦荡荡的汉子,20多年都没有藏私,也没有私建军队,可这么看来,倒是没给浩海留下什么,还得浩海自己去争。”
&esp;&esp;“论心眼,凯峰当年不是巴克达的对手,论阴险,浩海也不是凯文逊的对手,”康斯坦丁道,“不过,天理昭彰,还就非得给扳平不可,你看吧,老于家这世代将军,还得继续做下去,王室摁不住他。”
&esp;&esp;“老于家香火都要断了,还世代将军呢,”海曼叹了口气,“听厉庭的意思,尹桐去劝了,但方匀不松口,没有和好的意思;我问青羚,青羚也打个岔过去,看来没有让那小夫妻再续前缘的想法,凯峰又说管不了、没法管,唉。”
&esp;&esp;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叮铃咣当,似有孩童的笑声。
&esp;&esp;管家开了门,俩人抱着一个小孩儿,走了进来。
&esp;&esp;“盼盼来啦!”海曼笑着把于浩海怀里的方盼盼接了过去,低头亲了一口,瞅见方倾在于浩海后面,脸上有些惊讶。
&esp;&esp;“海曼夫人。”于浩海向他打了招呼,方倾在后面朝他们点头问好,表情有些紧张。
&esp;&esp;“康总,您哪里不舒服吗?”于浩海走到康斯坦丁面前,半蹲下来问道。
&esp;&esp;“我来给您……”方倾连忙在后面举手。
&esp;&esp;于浩海转头凌厉地看了他一眼。
&esp;&esp;“……嗯,天冷了,腿疼的老毛病犯了,”康斯坦丁的目光瞟过方倾,回到于浩海身上,“我让小方医生过来给我施针。”
&esp;&esp;“哦,严重吗?”于浩海站起身来让开了,方倾走了过来,低头锤了锤康斯坦丁的腿。
&esp;&esp;“还好,针灸一下就能强不少。”康斯坦丁问道,“你们打哪儿来的,吃饭了吗?”
&esp;&esp;“没有,我先送孩子回去。”于浩海知道方盼盼这样的小孩儿每天吃饭都很麻烦,还要吃方倾弄的什么科学配比营养餐,不能咸了也不能淡了,用的碗筷也得是孩子自己专用的。
&esp;&esp;他看向方倾:“我一会儿来接你。”
&esp;&esp;“不用了,恐怕得很久,至少三个多小时,”方倾说,“针灸完了我自己就回去了。”
&esp;&esp;于浩海没理他,只对康斯坦丁和海曼道:“我先走了。”
&esp;&esp;他抱着孩子大步流星地出了大门,只剩方倾站在这里,很是尴尬。
&esp;&esp;他是来求助的,显然康总一下就明白了。
&esp;&esp;“你来得正好啊方倾,看看我们俩准备的待产包东西全不全,”海曼把他带了过去,“结婚证、医保卡、现金、银行卡、保健手册,孕期检查单……”
&esp;&esp;“还有身份证,”方倾道,“没身份证没法登记,您二位的也需要带着。”
&esp;&esp;海曼一拍大腿:“真是的,差点儿忘了最重要的东西!”
&esp;&esp;方倾还是给康斯坦丁上将看了看腿,只是老人家现在因为明天就要见孙儿了,高兴得眉飞色舞,啥毛病都没有。海曼准备了可口的饭菜,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吃完了饭。
&esp;&esp;两个小时过去了,方倾不住地看着墙上的挂钟,他一直没说要走,却在沙发上坐如针毡,紧张地眼睛眨啊眨的。
&esp;&esp;康斯坦丁和海曼都看出来了,方倾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又怕无论躲到哪里去,于浩海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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