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吗？”
&esp;&esp;“嗯。”
&esp;&esp;“到了这地步了，她也就再无所顾忌，充满了绝望了吧？”宁格又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蒋晴她会因为绝望而无顾忌的反扑。”
&esp;&esp;程素一愣，抿起唇：“你的意思是？”
&esp;&esp;“从现在开始，才要小心。”宁格淡声道：“小心疯狗咬人！”
&esp;&esp;☆、第1970章 沈家这班废物害人
&esp;&esp;放下电话，程素一时有些怔愣，宁格电话里头的内容，实在是让她有点意外，或许并不，蒋晴既然做了，有这一天也不意外。
&esp;&esp;只没想到，沈家人会对蒋晴毫不给脸，连打掉孩子都……带去黑诊所打。
&esp;&esp;黑诊所，程素想到那些藏在小巷子里，专门为一些没钱上医院的那些贫困人而生，还有那些因为害怕丢人，而偷偷来黑诊所来流产，因为技术不成而造成大出血甚至死亡的事故，不知多了多少去了。
&esp;&esp;也是她命大啊，没在那丢了命。
&esp;&esp;也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手持一手好牌，就这么打烂了。
&esp;&esp;“我干爹说什么呢？”齐小七摇了摇她的手。
&esp;&esp;程素搂住他，道：“蒋晴那女人，完了，不，是半完蛋。”
&esp;&esp;齐小七道：“说清楚。”
&esp;&esp;“嘿，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做什么，那……”程素在齐小七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道：“就是那样，嗯……”
&esp;&esp;她把蒋晴的事说了下，齐小七面无表情的，等程素完了才道：“沈家也不怎样嘛，一个女人偷人，偷了这么久，连野种都有了，到现在才发觉。又在这女人手无寸铁，毫无反抗能力之下，叫人给掳走了，啧啧，真是废物！”
&esp;&esp;程素嘴角抽了抽。
&esp;&esp;“人家废不废，也和我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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