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隔信香,不会被旁人打搅,再就是通铺柴房马圈,人多些,不过时常打扫收拾,干净的,夜里有人巡视,不必担心财物丢失,我家福来开了二十来年口碑有保障,二位相中哪种皆可看看。”
&esp;&esp;凌宴询问价格,掌柜包括最贵的天字号都仔细一一作答,天字号三钱银子、地字两钱、人字一钱,也就是几百文,价格还能接受,剩下那些条件差的她俩不可能睡,不作考虑。
&esp;&esp;正准备拍银子要一间天字号房,忽而摸到一团布料,秦笙手上一顿,默默等没出过远门的人问价。
&esp;&esp;没看她们衣着质朴就瞧不起人,这家店观感着实不错,凌宴对掌柜道,“稍等,我们商量一下。”
&esp;&esp;掌柜比了个请的手势,低下头去,很是随和地任二人商讨。
&esp;&esp;“两间人字号可好?”凌宴低声征求秦笙的意见。
&esp;&esp;好不容易捞到机会,芷儿不在,还想跟她分开睡?秦笙才不会如她的意,“你是不是忘了那采花大盗了?”
&esp;&esp;凌宴表情一僵,她还真把这事忘了,两间房是不大安全,万一有事没法及时赶到就糟了。
&esp;&esp;见她心有动摇,秦笙乘胜追击,“价钱一样,莫不如开一间地字号,我们相互也能有个照应。”
&esp;&esp;说着,她转头问掌柜,“地字号有几张床榻?”
&esp;&esp;掌柜立刻回道,“一床一榻,那榻上设有茶台,撤了也可睡人,就在窗边,凉快的很。”
&esp;&esp;秦笙挑眉,“你听见了,不用睡一张床,一间地字号可行?”
&esp;&esp;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有野山参在,采花大盗总不会把她们一锅端了,凌宴点头应下。
&esp;&esp;顺利得逞,好像她还得感谢那采花贼了?不然还没那么容易说服阿宴,压下唇角,秦笙走到柜台前拍下五钱银子,“一间地字号,先定两晚,剩下记账上。”
&esp;&esp;一看就非常熟练的样子,凌宴侧目。
&esp;&esp;“客官,您的房牌拿好,有事唤一声便是。”以为小两口闹了脾气,掌柜笑眯眯登好记,取来牌子交到秦笙手上,扬声召唤小二,“地字二号房,贵客两位!”
&esp;&esp;“两位贵客这边请。”小二立刻迎上引她们上楼,楼梯地板年头有些久了,踩上去咯吱咯吱,木板磨损有些花了,上到二楼拐了个弯,走廊里都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艾草味,那掌柜所言非虚。
&esp;&esp;屋内陈设古朴,一张圆桌茶壶杯子整齐,窗边小塌摆着茶台,窗子开着能看到外头的景色,左手边内里设有屏风,后方暗黄床帐帷幔系得十分规整,配有脚凳,墙上挂着字画,颇有几分闲情雅致。
&esp;&esp;屋子蛮大环境不错,处处都很讲究,与乡下家里完全不一样的氛围,凌宴莫名感觉有些束手束脚,不大自在。
&esp;&esp;放下包袱,秦笙吩咐到处擦拭的小二,“送壶热水来。”
&esp;&esp;“马上。”小二抹了把门口铜盆的灰,手中倒满水,关门退下。
&esp;&esp;秦笙进屋第一件事,先从包里掏出自家床单,将床榻铺好,连枕头都没放过,招呼凌宴过来歇息,自己又去涮洗茶杯,其洁癖程度看得凌宴目瞪口呆。
&esp;&esp;对方说的话更让人目瞪口呆,秦笙问她,“对了,你洗澡吗?”
&esp;&esp;你在这我咋洗啊?凌宴愣了愣,头疼扶额,“先不洗吧,晚点再说。”
&esp;&esp;没那个力气,更没那个脸皮脱衣服。
&esp;&esp;“也行。”很快收拾完,秦笙洗干净手,从挎包掏出麻酱烧饼和虾干,美美咬了一口,“你吃吗?”
&esp;&esp;凌宴摇头,她头昏脑涨半点不饿,坐在塌边休息看窗外景色,太阳快落山了?她这才发现都下午四点多了。
&esp;&esp;折腾一整天,怪不得都说车马劳顿,她确实挺劳顿的,凌宴幽幽大字躺倒,古人日落而息,现在去县衙肯定来不及,至于别的……她犯懒不想动,今天一天啥也没干,赶路闹得时间全白搭了。
&esp;&esp;“先歇着吧,旁的明日再说,又不着急。”望着窗边将将落下的夕阳,秦笙笑笑,很快就到晚上了啊,指尖不时搓动烧饼沾染的甜腻,似是已经有些按捺不住。
&esp;&esp;不过究竟如何发展秦笙心里也没底,还是先把眼前事做好,擦净指尖来到凌宴跟前,“不吃东西可不行,我给你把把脉。”
&esp;&esp;凌宴乖乖伸手。
&esp;&esp;搭上那葱白腕处,简直比麻酱烧饼还甜,秦笙笑唇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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