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瞧瞧，让你动手了？”李小囡压低声音问道。
&esp;&esp;阿武眼往上看，没答话。
&esp;&esp;“让你动手了？”李小囡再问一遍。
&esp;&esp;“咳，”阿武干咳了一声，压着声音道：“那个是我兄弟，我不替他挡一把，他脑袋就得开瓢。”
&esp;&esp;李小囡斜瞥着她，没再说话。
&esp;&esp;“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你们竟敢手持枪棒，聚众斗殴，这里没有王法吗？”
&esp;&esp;顾砚折扇点着满地或躺或坐或站的诸人，厉声呵问。
&esp;&esp;“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正好好干活，他们冲上来就打！”一个汉子顶着一头一脸的血，指着另一团叫道。
&esp;&esp;“放屁！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昨天！我们那几个兄弟，是谁打伤的？你们不但打伤了我们兄弟，你们还是偷袭！呸！”对面毫不示弱。
&esp;&esp;“你才放屁！你那几个兄弟前天打伤了我们兄弟，我们是报仇！”这边又跳起来一个。
&esp;&esp;“放屁放屁！是你们先打的，半个月前头……”
&esp;&esp;“都给我住嘴！”顾砚抬手按了按额头，看起来头疼之极无语之极，折扇来来回回点着两拨人，突然一个转身，指着何瑞铭问道：“这码头就没个管事儿的？”
&esp;&esp;“有有有！”何瑞铭一额头热汗，“已经去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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