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鹿呦裹紧了外面的羊羔绒外套，环顾了一圈，捕捉到陈菲菲的身影，三步并两步地过去，歪着头去看陈菲菲。
&esp;&esp;“……没哭。”陈菲菲睨她一眼，“你这样很像那个表情包，就是两个鸟站在树上，其中一只头拧一百八十度去看同伴，然后旁边有网友p的话——真哭啦。”
&esp;&esp;陈菲菲一提鸟，鹿呦就想到了对应的表情包，弯唇笑起来。
&esp;&esp;而后，在摆正脑袋的一瞬，那点弯翘的弧度便凝固在了嘴角。
&esp;&esp;她忽然想起去接月蕴溪下班的傍晚，她也用这样刁钻的角度去看月蕴溪。
&esp;&esp;连着几日，几乎每天都是这样——
&esp;&esp;因为一可以形成关联的句话，或是一个相似的场景，或是类似月蕴溪身上的味道，哪怕只有其中一味，都会让她进入回忆。
&esp;&esp;“你怎么也出来了？”陈菲菲猜测说，“特地来安慰我的？嗐，不用安慰，我都习惯了。”
&esp;&esp;鹿呦收拢思绪说：“你走以后，你妈妈特别后悔，她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
&esp;&esp;“不是故意的才烦人呢，就是因为天天说天天说，所以才会惯性使然。”陈菲菲没了想哭的冲动，但火气还没消，“明明在医院都谈好的，不会再逼我，现在又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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