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sp;&esp;月蕴溪手指抚上她没有表情的脸颊。
&esp;&esp;“最多也就牵牵手吧,连接吻都没有。”提到这个,鹿呦想起来说,“有一次,倒是有那个苗头,因为靠得很近。”
&esp;&esp;月蕴溪手指微蜷了蜷,剪秃的指甲,顿顿地划在鹿呦脸颊肌肤上,嗓音低轻地问:“然后呢?”
&esp;&esp;“她好像是……”目光落在虚空,鹿呦拧着眉头回想着那时陶芯的神情说,“不敢亲我。”
&esp;&esp;不止不敢亲。
&esp;&esp;应该说是连亲近都不敢。
&esp;&esp;她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陶芯不敢亲近她,甚至连十指相扣都不敢跟她做。
&esp;&esp;话音刚落,月蕴溪抚在她脸颊的手,摸到了她后颈,将她重重往下一压,红唇轻启,齿尖咬在她的下唇上,轻慢地厮磨,克制力气到发颤程度的重吮。
&esp;&esp;鹿呦眼泪都要被她亲出来。
&esp;&esp;“不许想那个心虚的胆小鬼。”
&esp;&esp;这是月蕴溪去吐之前,最后说的一句看似清醒的话。
&esp;&esp;那之后,月蕴溪醉酒的状态上升到了第三个层次,在淋浴间吐了以后,先是没事人一般自己漱口刷牙。
&esp;&esp;鹿呦都快以为她酒已经醒了,还知道注意形象把自己收拾干净。
&esp;&esp;结果没五分钟,月蕴溪便小跑到她面前,跪坐在她面前,扯着自己的衣领说:“要洗澡,臭臭,解不开。”
&esp;&esp;“地上凉啊笨蛋。”鹿呦哄小孩似的拉她进淋浴间,开了热风才去给她解纽扣,解到平坦的小腹,猛地顿住,“……我们可以明天睡醒了再洗。”
&esp;&esp;她严重怀疑月蕴溪能不能独立洗澡。
&esp;&esp;“不行,臭。”
&esp;&esp;“我不嫌弃你。”
&esp;&esp;“我嫌弃你,你也臭。”月蕴溪歪头,无辜地看她,“所以我们要一起洗。”
&esp;&esp;“……”
&esp;&esp;一点毛病都没有。
&esp;&esp;醉酒的人,鹿呦见过很多,但还是头一次见醉酒状态分层次的。
&esp;&esp;跟她一起洗澡的时候,月蕴溪似乎醉到了第四个层次。
&esp;&esp;很疯,不是癫狂的疯,更像是一种平静的疯感,变着法子的撩拨她,故意吐出几句像
&esp;&esp;——“乖鹿,学得好认真,经验值累积得很不错呢,我很喜欢。”
&esp;&esp;——“给你颁个进步奖好不好,不喜欢么?那再接再厉奖?奖励你再来一次。”
&esp;&esp;这样听起来是夸赞实则刺激的话,故意激出鹿呦所有的劣根性,把事情做得很过分。
&esp;&esp;可她却依旧温柔,予取予求。
&esp;&esp;她像一株食肉植物,温吞地享受最后一餐。
&esp;&esp;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她们才回到床上。
&esp;&esp;香喷喷地躺在被褥里,月蕴溪似乎还醉着,醉到了第五个阶段,缠着她,说要听睡前故事。
&esp;&esp;鹿呦给她掖好被子,一边腹诽以后一定要给这人禁酒,一边柔声问:“想听什么?”
&esp;&esp;“匹诺曹的故事。”月蕴溪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
&esp;&esp;鹿呦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因为想到了过去,在她开始有记忆起,在章文茵还没有离开那个家之前,每晚,章文茵都会给她讲一个睡前故事,
&esp;&esp;所有故事里,让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匹诺曹。
&esp;&esp;还记得章文茵给她讲故事的那晚,她听得津津有味,毫无困意。
&esp;&esp;故事快讲完,她闭着眼睛装睡。
&esp;&esp;章文茵如之前每晚一样,轻声问她:“我们的小鹿宝宝睡着了没呀?”
&esp;&esp;她傻乎乎地回:“小鹿睡着啦。”
&esp;&esp;章文茵便捏着她的鼻子说:“天呐,怎么变长了!”
&esp;&esp;吓得她号啕大哭,真以为鼻子便长了。
&esp;&esp;心理阴影挺大,甚至养成了说谎就摸鼻子的习惯。
&esp;&esp;结果,教育她不要说谎的人,一次又一次地骗了她。
&esp;&esp;答应了要带她一起走,却是让她坐在秋千上,等了一天又一天。
&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