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
&esp;&esp;二人前脚刚走,后脚司马承便上了门,问:“小阁老呢?”
&esp;&esp;“走了。”小冬瓜蔫蔫儿地靠在门边,“将我们郡主也拐走了。”
&esp;&esp;司马承不高兴了:“正经的一对,有父母之命的,怎的是‘拐’呢?”
&esp;&esp;“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小冬瓜捂着耳朵道,“我们郡主是好姑娘,你们小阁老不是什么好人君子,刚刚郡主换了身新衣裳下来,他那眼都绿了。倘若现给小阁老个瓮,他能将我们郡主炖了吃。”
&esp;&esp;司马承哈哈大笑,“一两个月没见,肯定想多亲近些,哪有你说的那样可怕。”转头招呼后头人将东西送进银象苑内库。
&esp;&esp;小冬瓜闲闲瞥了他一眼,看见他后头人搬箱子,问:“你那箱子里头是什么?”
&esp;&esp;“小阁老先头听说郡主要置办特产,不知怎的托给林大人了。不过他不放心,担心没够,便自己掏腰包添了些。”司马承道,“也没什么,就阿胶罢了。”
&esp;&esp;小冬瓜、清清、碧圆:“……”
&esp;&esp;第212章
&esp;&esp;西登玉台(十二)
&esp;&esp;银象苑有座六角亭,夏日里装的纱还未来得及撤下,要等深秋起高风时换上七宝琉璃帘,届时风一过,四面八方彩珠碰撞,听的就是一个响。
&esp;&esp;此时司马廷玉耳中却听不出响——手里揣着个宝,实在叫人心猿意马,连她在自己耳边说话,一字一句分明都听得懂,可组在一起便有些费解——谁叫那抹唇这样红,吐息这样温热?眼里心里竟只剩下那张嘴、那个人了。
&esp;&esp;萧扶光嘴唇一张一合,问他:“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esp;&esp;司马廷玉方才回过神来,眼神飘忽,反问:“什么我怎么想的?”
&esp;&esp;“我跟你说话呢!”萧扶光掐他一把,“呆驴似的,你刚在看哪儿?”
&esp;&esp;司马廷玉扬眉道:“在看我阿扶。”
&esp;&esp;看着他满载笑意的眼,萧扶光的脸蹭地一下红了半边儿。
&esp;&esp;小阁老人前八风不动,人后只有她知道,这是个二皮脸。一口一句“我阿扶”,不知道的当他将她辛苦拉扯大呢。还有那手,死死拉着她就是不肯撒开,就这么低着头看她,眉眼一片欢喜。
&esp;&esp;好女怕缠郎,一点儿也不假。萧扶光自以为自己心肠已硬得像石头,可抬眸撞进他眼中,望见一片澄净海潮,一月前将害相思的那股劲儿又开始冒头了。
&esp;&esp;亲也亲过,抱也抱过,隔开一段时日总觉得情分淡了,可压根就不是那样——内秀之人总会将锋芒敛起,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宇文渡伤透了她的心,索性便将它藏起来。
&esp;&esp;谁知碰上这么个死皮赖脸的人,硬生生又给扒了出来,仍是活生生的一颗心,跳得厉害着。
&esp;&esp;司马廷玉躬着脊背,将头垂到她肩上,沉甸甸压得人难受。
&esp;&esp;她一伸手,他却像是怕被她推开了似的,索性一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叫她动弹不得。
&esp;&esp;“我想阿扶。”他闭着眼说话,口齿不清不楚,却带着指责和怨意,“可阿扶却不想我。”
&esp;&esp;萧扶光叫他勒得喘不过气,闻此一言心中大为不满——口口声声说想她,可她回京后连封信都盼不到。
&esp;&esp;她直接问出口:“那你怎的连封信都不来?”
&esp;&esp;他怨她也怨,自己趴在床上难受好几日,哪里是光献郡主,分明像是谁家内宅失宠了的怨妇。好在她有父王宠爱,有千金可掷,有大仇未报,儿女情长只在一时,非是离了情人便活不了。
&esp;&esp;如今他一问起来,她将问题抛过去。说来说去,反正全赖他冷淡。
&esp;&esp;司马廷玉似是未想到这一层,睁开眼睛又眨了眨,深嗅一口她肩头香气,难为情地笑了两声:“你前脚刚走,我后脚便去了堤上…怪我怪我,竟然忘了。”说罢,他又抬起头,目光熠熠地望着她,“阿扶盼着我来信,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esp;&esp;不等她开口,他覆在她背上的手忽然下移,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绕到膝弯处,将她抱了起来。
&esp;&esp;萧扶光腾空而起,失了重,惊呼一声后紧紧攀住他颈子。
&esp;&esp;司马廷玉将她抱到栏靠外。
&esp;&esp;下方正是水塘,若干条肥肥锦鲤游曳其中,眼见着水面上即将要落下的裙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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