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esp;&esp;沈京墨见他突然提到这事,眨了眨眼睛,语气不太自然:“是啊,不知道是谁。”
&esp;&esp;陈君迁侧目看过来。
&esp;&esp;其实来的是谁都行,他只怕是那位不好惹的玉城公主,还有她那位更麻烦的驸马傅修远。
&esp;&esp;但看她的神情,他也猜不出她是什么想法。
&esp;&esp;这个话题不好。
&esp;&esp;他再换:“我最近在看兵书,不过有些看不懂,字大部分都认识了,连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人话。”
&esp;&esp;沈京墨斜眼看他。
&esp;&esp;大年初一在他的营房时他就说过,他在读兵法,读地方志,那时她只是随便一听,但回家后想起这件事,便也去找了些兵书,甚至靠他的面子,从县衙借了永宁县志来看。
&esp;&esp;“就知道大人看不懂,我才自己学了,等着大人来问。结果大人每次休沐就只惦记着那事……活该看不明白。”
&esp;&esp;陈君迁一怔:“你为我读兵书?”
&esp;&esp;沈京墨白他一眼:“不然呢?难不成还能是因为我喜欢?”
&esp;&esp;那些兵书他看都觉得枯燥,她不仅读了,还悉心做了标记和注解。
&esp;&esp;他乐得合不拢嘴,捧住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大口。
&esp;&esp;沈京墨打他的肩:“在外面呢!”
&esp;&esp;“不走了,回家,给我讲课!”陈君迁说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顾沈京墨挣扎,大步往回家走。
&esp;&esp;第71章
&esp;&esp;伤身 “往后六天一次”
&esp;&esp;“你别……”沈京墨想让他把她放下来,可一开口,又怕声音太大引来外人的注意,只好抓紧了他的衣襟,狠狠剜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下次我散步你不许跟来!”
&esp;&esp;陈君迁笑嘻嘻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但是沈京墨看懂了他的想法——反正她又拦不住他。
&esp;&esp;沈京墨想了想,似乎还真没什么办法对付他这般无赖,只好又瞪他一眼,窝在他怀里不说话。但走出几步,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抬起手来在他胸口狠狠打了一巴掌泄愤。
&esp;&esp;陈君迁一路把她抱回家中。
&esp;&esp;时值傍晚,陈川柏刚把后院晒好的药材收回来,一抬头就看见兄嫂二人进院,羞得他立马抱着药篓子转过身去捂住了眼。
&esp;&esp;沈京墨连耳根都红了,把脸埋进陈君迁颈窝,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咬牙催促:“快进屋!”
&esp;&esp;陈君迁用脚尖顶开房门再关上,来到桌边,他坐下,把她顺势放在自己腿上。
&esp;&esp;沈京墨起身就要离开,陈君迁一把按住她的腰把她拽回怀里,两手环在她腰间亲她的脸:“在外头害羞,回了屋里怎么还要跑?”
&esp;&esp;沈京墨嫌弃地把他推开:“川柏都瞧见了!你这个当大哥的也不知羞。”
&esp;&esp;“他过几年也要娶妻,说不定到时比我还黏人,以后有我笑话他的时候,先让他笑话几年怕什么?”
&esp;&esp;“歪理!”
&esp;&esp;陈君迁又笑着凑过来亲她。
&esp;&esp;沈京墨这次推不动他了,只好赶紧转移话题:“不是要读书嘛?再不开始都该歇息了。”
&esp;&esp;这确实是正事,陈君迁又猛亲了几口,总算把她放开了:“我去取书,你把灯点上。”
&esp;&esp;沈京墨总算得了自由,坐到旁边一把椅子上,用凉森森的手背贴了贴滚烫的脸,这才去把灯中的火烛点燃。
&esp;&esp;陈君迁拿着书回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句话给她看。
&esp;&esp;沈京墨飞快地看了一眼:“‘爱故不二,威故不犯,故善将者,爱与威而已’,说的是为将之道。将军体恤下级,士兵便不会生二心,将军威严,士兵便不敢冒犯,因此为将者当恩威并重,将士才会忠心追随。”
&esp;&esp;她解释完又补充:“先前大人在县衙时,一众衙役与大人关系都很好,我虽然不常去县衙,但也听闻他们平日会与大人说笑,而不是看见大人就噤若寒蝉,说明大人待他们好,他们也喜欢大人。但大人安排他们做事时,他们也不敢推脱怠慢,面对雁鸣山的山匪也肯拼命厮杀,说明大人在县衙颇有威信,发号施令,下属不会不从。可见在这点上,大人早就无师自通了。”
&esp;&esp;陈君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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