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户川乱步把章鱼烧放到他嘴边,又迟迟不放进去,“要一整颗还是要咬一半?”
&esp;&esp;枝垂栗想了想,“唔、一整颗。”
&esp;&esp;“嘴巴再张开一点。”江户川乱步眸光深深的定在枝垂栗软软的舌头上,“啊。”
&esp;&esp;枝垂栗很乖的又把嘴巴张大了点。
&esp;&esp;江户川乱步终于慢吞吞的把章鱼烧放进枝垂栗嘴里。
&esp;&esp;枝垂栗还是天真无邪的,非常纯洁的吃掉章鱼烧,嚼嚼吞下去,“唔、好吃!现在的温度刚刚好,不会太烫。”
&esp;&esp;江户川乱步作为一个还有良知的人,心中难免有一点点罪恶感升起,不过看枝垂栗还是傻乎乎的完全没发现的样子,那点罪恶感……很快又消失了。
&esp;&esp;“吃习惯了之后,关东的章鱼烧也变好吃了。”江户川乱步又弄了一个起来吃掉,随口评价着,又忽然想到,“关东做的关西章鱼烧其实都不怎么道地。”
&esp;&esp;明明就是在同一个国度,只是隔了一段不能算长的距离而已,食物口味和做法就能有这么大的差别,想想就觉得很神奇。
&esp;&esp;“食物不一样、口音也不一样。”枝垂栗笑着说,“乱步哥的口音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东京人了。”
&esp;&esp;“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当然会这样。”江户川乱步咂咂嘴,“再过阵子搞不好还会忘记三重的方言。”
&esp;&esp;“才不会,乱步哥不会忘记的。”枝垂栗有理有据的说,“我们每年都会回去几趟听方言,没那么容易忘记。”
&esp;&esp;别说江户川乱步会不会忘记了,枝垂栗都已经学会不少三重的方言,现在甚至能用三重方言和江户川乱步老家的人对话。
&esp;&esp;江户川乱步默默看他,“别把我营造出来的感伤气氛瞬间变不见啊。”
&esp;&esp;枝垂栗笑着道歉,“真不好意思。”
&esp;&esp;还故意用的三重方言说。
&esp;&esp;“没关系。”江户川乱步也故意用三重方言说。
&esp;&esp;两个人对视一眼,又一起笑起来。
&esp;&esp;江户川乱步当然没有忘记方言怎么讲,偶尔激动的时候、或是平常没怎么意识到的时候,还是会脱口而出对他来说相当熟悉的方言。
&esp;&esp;他的记忆力很好,只要想记住的、不想忘掉的,就会永远留在脑海里。
&esp;&esp;把带过来的食物全部吃掉,就再次站起身来,走到烤肉的地方。
&esp;&esp;现在依然有一群人围在烤肉架附近,掌厨的从青和桑原换成其他人,一个个对着彼此烤出来的食物惊呼连连。
&esp;&esp;能看出来平时完全没在下厨,连烤个肉都不会。
&esp;&esp;明明是一群在普通人眼中绝对是精英份子的人,却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
&esp;&esp;枝垂栗听江户川乱步这么说,实在没忍住笑,“乱步哥也不会烤肉呀。”
&esp;&esp;江户川乱步理直气壮的说,“你会就好了。”
&esp;&esp;同样站在烤肉区的太宰治一边吃着蟹肉,一边悠悠发言,“现在不会煮饭的男人会被讨厌哦。”
&esp;&esp;江户川乱步笑眯眯的,“那你一定第一个被讨厌。”
&esp;&esp;太宰治闲闲的回答,“我又不需要靠着厨艺受欢迎。光是我的脸和才华,就足够让我受到无数人追捧了。”
&esp;&esp;江户川乱步懒得理他了。
&esp;&esp;枝垂栗说了句公道话,“反正家里有厨师,会不会煮饭都没关系的。”
&esp;&esp;太宰治摇头感叹,“有钱人才能这么说,普通人不会料理就只能吃泡面或便当了。”
&esp;&esp;青凑过来接话,“可是我们就是有钱人啊。”
&esp;&esp;在座唯一真的当过普通人的江户川乱步停顿半秒,还是忍不住吐槽道,“竟然还自己说!”
&esp;&esp;虽然他现在也是这群人中的一员,但听他们这么直接的说什么就是有钱人的,还是觉得有点微妙的搞笑。
&esp;&esp;枝垂栗快快乐乐的举手发言,“我会做料理哦!”
&esp;&esp;太宰治拆穿他,“只会煮蛋包饭、咖喱饭,还有文字烧和烤肉而已。”
&esp;&esp;“已经很多了。”枝垂栗说,“至少比你们只会煎蛋做三明治的会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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