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掌柜的一听倒犯了难,只陪着笑脸安慰那女子道:“这可不好使。我们东家规定了凡进门者,皆应以礼相待,我今日若是把人轰出去了,我明日就得被东家给辞退了……”
&esp;&esp;“好!好好!”女子怒不可遏,连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她不走,行!我走!”言讫,她转身便对身旁的丫鬟吩咐,“东西放下,我们走!”
&esp;&esp;“这是怎么了?”
&esp;&esp;门前的台阶下,一人从马车上下来,阔步进了这间成衣铺。
&esp;&esp;那掌柜的眼睛一亮,仿佛见到救星似得唤了句,“少东家。”
&esp;&esp;而一听这一句,女子脸上的表情当即便柔和下来,连说话的语气都轻了三分,委屈又嗔怪地唤了句,“薛老板。”
&esp;&esp;薛清笑了笑,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态度,问那女子道:“怎么了?最近天热,王三娘先消消火。”
&esp;&esp;想是这一句带着笑音的“王三娘”唤得她心头舒坦,王三娘只轻轻地瞥了姚月娥一眼,轻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esp;&esp;也是在这个时候,姚月娥才看清来人。
&esp;&esp;“薛老板?!”
&esp;&esp;“姚师傅?”
&esp;&esp;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样的惊讶与欣喜。
&esp;&esp;“姚师傅是什么时候来上京的?”薛清问:“怎么不让人知会我一声,我也好安排人手护送啊。”
&esp;&esp;姚月娥笑笑,挥手道:“才到的,这位是叶少卿的手下,有他一路护送我上京,薛老板不必费心。”
&esp;&esp;薛清这才发现姚月娥身后的暗卫和齐猛,拱手对他们拜了拜。
&esp;&esp;算起来,两人也有一月的时间没见了。想起上一次见面还是他邀请姚月娥来上京,如今再碰面,人便已经到了上京了。
&esp;&esp;薛清心头欢喜,看了眼门外的天色,估摸着时辰对姚月娥道:“姚师傅既来了上京,薛某也该尽到地主之谊,如今恰好是膳时,几位若是不嫌弃,还望赏光让薛某……”
&esp;&esp;“诶!这不好吧?”姚月娥打断薛清,“之前在嘉禾县的时候,薛老板就多有照拂,今日怎好再让薛老板破费?”
&esp;&esp;薛清摆手笑到,“不打紧不打紧,薛某名下还有几处酒楼,也算不上破费。另外用完午膳,薛某恰好邀请姚师傅一道,往薛某的瓷器铺子上看看。今日到了一批汝窑和钧窑的茶器,还是瓷器名家张廷怀先生的作品,姚师傅若是感兴趣,刚好帮薛某参谋参谋。”
&esp;&esp;“可是午后我们还要送姚师傅去……”
&esp;&esp;“真的?!”
&esp;&esp;暗卫的话被姚月娥兴奋的声音掐断了。:
&esp;&esp;原本还推脱不已的人一听瓷器,登时化作见了耗子的猫,神采奕奕地催促着薛清快走,就差提议边吃边看了……
&esp;&esp;这一幕让王三娘也傻了眼。
&esp;&esp;薛清像是完全将她给忘了,直至行到门口才顿住步子,吩咐店里的掌柜道:“今日王三娘的单子,你记到我的私账上即可。”
&esp;&esp;言讫,他对着仍然错愕的王三娘拱手道了句,“对不住,您请便。”
&esp;&esp;而后便引着姚月娥一行人,匆匆地走了。
&esp;&esp;
&esp;&esp;南太平街,封府。
&esp;&esp;午后的日光颇好,落在院子里的石板砖上清粼粼的,照得人心情都跟着敞亮。
&esp;&esp;中书舍人温客初抱着怀里的公文,看着眼前那个容光焕发的男人,愕然地眨了眨眼睛。
&esp;&esp;白衣锦服,面如冠玉,挺拔身板被腰上的玉带一掐,显得腰身刚劲不说,就连那双本就优越的长腿,看起来都更长了。
&esp;&esp;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印象中的封参政,一直都是一副严肃板正、不苟言笑的模样,怎么今日看起来这么……
&esp;&esp;温客初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比较准确,想了半天,又觉得一个“骚”字似乎是多有冒犯。
&esp;&esp;正在整理仪容的封令铎没功夫搭理他,随意指了块身边的地方道:“东西先放那儿吧,本官看过后,会向皇上禀报的。”
&esp;&esp;“是。”温客初应了,放公文的时候,眼神还是忍不住黏在封令铎身上,似是想将他盯出个窟窿。
&esp;&esp;“怎么?”封令铎扭头看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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