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清静无为,一看就是那种喜欢自已修炼的散漫逍遥道仙们的学说,在人间的信众也是上古的那些游牧部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尽量不要跟别的部落产生联系,因为那很可能意味着冲突,管好自己就行了,如果说是上古时期,甚至没有军事首领的时候,这可是道家理想的情况。”
“至于法家,强调严刑峻法,中央集权,那显然是属于邪派天神的那套,要一个强力的国家来办事,因为要办的事往往是非常恐怖而残酷,就象人祭人殉这种,是要剥夺大量人的性命的,非刑法手段不可取,刚才老祖说了商鞅就是这法家制度的最有名代表,也是我们神盟的一个神尊,那就正好可以证明这点。”
老祖微微一笑:“是的,孔子是个很利害的人,他并不想做个人间的统治者,而是想要千古流芳,其实自从有了部落的分层,分工,有了上下尊卑之后,有了君长贵族之后,经历了漫长的奴隶时代,这种上层的统治者把下层的族人,奴隶,视为牲畜一样宰杀,如蝼蚁一样低贱,而给视为牛羊猪狗的奴隶们,毫无尊严,甚至是没有任何生命的保障,活着就是为了受苦受罪,最后说不定哪一天就给当成鸡犬一样地宰杀献祭了,这在上古时期,人间有诸多的神明妖怪精灵行走之时,人是有敬畏之心的,为了组成部落活下去,甘愿接受这样的命运。”
“但到了周朝以后,随着封神协议的进行,神明道仙们不再在人间现身,各个修仙门派或者是邪派教团,也转入了地下隐秘行事,妖怪精灵们,也随着灵气的退散,越来越难以见到,人类的时代到来了,时间越久,越是见不到那些鬼神精怪,人们就越是不再相信上天的神明,以为以前的那些纪录,都是编出来骗人的,而作为底层的奴隶们,也是越来越不甘心接受这样的苦难命运,虽然说不象后世那样频繁地起义,但奴隶反抗奴隶主贵族,损坏生产工具之类的事情,是越来越多地发生。”
“如果天下只有一个商朝,那还可以用举国之力来镇压这些奴隶,但即使是商朝,最后使用奴隶作战时,遇到有强大外援的情况下,也面临了奴隶的阵前倒戈,这是人心所向,是无法用任何道术,禁法来限制的。说白了,在上古时期,商朝以前,亲眼见识过鬼神之力,毁天灭地的效果的人们,是畏惧上天,宁可当奴隶保命也不敢挑战天神的,可是到了周朝以后,人类的时代来临,见不到鬼神的人,也就失去了对他们的敬畏,开始不甘心这命运,想要反抗了。”
“所以周朝开国时制订的礼法,其实还是有很多延用于周以前的律令与规则,部分还是人与神仙鬼怪之间的契约,却又没有象以前那样,以鬼神之力能惩罚那些对君王上天不敬,想要反抗的人,如此一来,时间一长,就礼崩乐坏,尤其是随着周天子力量的衰弱,周朝渐渐地失去了对于各方诸侯国的压制能力,那就更是无人来遵守这些法则了。”
“孔子的儒家礼法,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应运而生的,那时候法家还没有成型,而道家和其他的学说则非常流行,可这些都是对于上层贵族们个人修行的学说,是正派道仙们想要的,并非治国之说,孔子首先是明确了他敬鬼神而远之的原则,以商朝后代的身份,却选择使用周礼,因为在他看来,周礼讲究仁义,把人视为天地间最珍贵的生灵,不能随意地献祭,屠戮,在这个鬼神已经消失不见的天地之间,人才是最宝贵的,所以绝不可以杀人以祭祀天上地下的鬼神,这点,无疑符合了当时的人心所向。”
儒家理论君为天
斗蓬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说道:“其实,在这点上,我一直认为,孔子身为商朝的后人,就算自己的祖先做得再不对,也不应该公开地说自己祖先的不是,他自己最是强调孝道,强调血缘传承,却亲口说什么吾从周,郁郁忽文哉,等于是背弃了自己的祖先,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老祖笑了起来:“就算是祖宗,也不代表做的事情全对啊,最多只能说是他的血缘传承才有了自己,至于他做的事是不是正确,那后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从这点上说,孔子是没什么问题的,因为商朝的时候,是神鬼在世,群魔乱舞的时代,可是在孔子的时期,早已经进入了人类的时期,杀人以祭鬼神,已经被当时的整个天下人认为是邪恶的,错误的,孔子也不可能再坚持,因为以前商朝就是因为大规模地杀人祭祀,引发了众怒,才会亡国的。”
“所以,孔子必须要为当时的时代,重新创造一套学说,道家只顾自身修行,不关心国家大事,而法家在这个时候还没出现商鞅来总结成型,所以孔子的儒家学说,兼顾了诸家之长,把道家的强调个人修行的理论,汇入了儒家的修身治国,先修自身本领,再出来治国平天下,实现政治抱负,最后达成个人的修行与兼济天下的统一,不得不说,这一套,完美地指出了士族们的最高目标。”
“孔子的儒家学说,为了天下的稳定,为了秩序的存在,也规定了君王,天子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是神的化身,最高的统治者,所以君即为父,君即为天,三纲五常里,君为臣纲是最高的一条,就是说天下所有人,都要对这个君王忠诚,视之如父,这就规定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