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兄弟们,晋军的抵抗,晋军的反击,都给我们粉碎了,现在,这些懦夫已经向着他们的中军逃跑了,刘裕就在我们眼前,给我冲过去,碾过去,粉碎所有路上的抵抗,让我们甲骑的铁蹄,踏烂这些晋狗的残躯,为我们死难的兄弟们,报仇!”
他的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了可足车儿的怒吼之声:“飞马勇士们,给我冲啊!”
刚才的那些套索手们,看到车阵后的情况,就迅速地跳下马来,把挡在路中央的那些大车纷纷拉开,推到路边,而那些散落在车后的尸体,也给他们迅速地抬走,为的是不影响骑兵们冲锋时的速度,当这些大车和尸体刚刚给搬到大路的两边时,可足车儿已经一马当先,从路中央风驰电掣而过,他的身后,则是一千余骑紧紧跟随,人马俱甲,跑起来地动山摇,即使是隔了百步之远,仍然能感到那种让人无法呼吸的沉重压力。
一阵鼓声,突然从前方的侧面响起,从前方的营帐两侧中,杀出了上千骑兵,马上的骑士,人着重甲,而战马也披着皮革或者是锁链甲,两面大旗之下,分别书着“檀”和“刘”二字,正是檀韶和刘钟分别所率领的千余骑兵,在这个时候从两翼杀出,挡在了燕军甲骑的面前。
可足车儿哈哈一笑,挥舞起手中的大斧:“来的好,想不到晋军这么快就会有援军杀到,不过,能死在天下无敌的俱装甲骑的面前,是你们的福份,兄弟们,给我杀!”
他嘴上在嚎叫着,身下的动作可是没有慢半分,大队的甲骑以严整的阵型继续冲锋向前,马上的骑手们也纷纷抄起了长槊,大刀,狼牙棒等肉搏长兵器,嘴里发出阵阵恐怖的战争嚎叫,全速向前!
刘钟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众军听令,不要跟这些毛贼作无谓的纠缠,给我杀过敌阵,直取后方敌军主帅,有砍倒敌军飞马将旗者,重赏!”
他说着,策马而出,与手持大戟的檀韶,并排冲锋,两千余晋军骑兵,就这样呼啸着向前冲去,从他们转出的那侧道之中,大批密密麻麻的重装槊手们,也跟随在战马之后,向前冲锋,檀和之高举着大旗,边冲边吼:“杀贼,灭胡,灭胡啊!”
绊索暴起拦铁骑
随着晋军步骑的战吼之声,从驰道中杀出的晋军骑兵,向着稳步前进的甲骑俱装发起了反冲击,可足车儿睁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晋军会直接舍弃远程兵器,对着本方的军阵就发起了骑兵突击,向来只有甲骑俱装纵骑冲阵杀敌,给敌军骑兵这样迎面冲击,还是他此生的第一次呢!
在被两侧的辎重,营帐所夹逼而成,两百余步宽的这条大道之上,两边的骑兵迅速地接近,苍色的南燕俱装甲骑,纷纷抄起手中的大弓,一边奔驰,一边向着对面的晋军骑兵瞄准,只在这么狭窄,不过三百余米宽的正面,千余骑的冲击,让骑兵与骑兵之间的间隔不超过五米,几乎是闭着眼睛,都能射中对面,在这个距离上,以俱装甲骑的力量,只要开弓,那必然是一箭毙命,可足车儿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狞笑,他甚至可以预见到,一轮骑射之后,对面三十步外的这些骑兵,中箭倒毙,然后带着后方的战马倒成一片的模样。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啸声响起,伴随着几百个嗓子的怒吼:“起索,绊他!”
从两边的营帐之中,突然冲出了两百多名身着轻甲的剑士,他们的背上背着长剑或者是砍刀,手腕之上却是紧紧地缠着几道绞合在一起的长索,索身呈现为土黄色,乍一看,与这地上的颜色一模一样,根本难以分清。
可足车儿的笑容还缰在脸上,脑子里却是一阵电光火石,几乎是本能地吼了起来:“不好,有绊马索!”
可是他的叫声却是晚了,就在最前方的两队骑兵的战马之前不到五步的位置,顿时给拉起了二十余条长索,两百多步的横向距离上,这些长索弹地而出,索的两头,紧紧地系在这些突然冲出的轻兵们的手腕上,腰上,加起来足有儿臂之粗,一看就是用上好的鲨皮混合着藤条所制,坚韧异常,而索上的根根倒刺,闪着寒芒,让人触目惊心!
一百余骑,几乎是在瞬间就撞上了这些皮索,巨大的冲力甚至让两边拉索的壮士们顿时就肌肉和骨骼变了形,十余个壮汉甚至给撞得凌空飞出,更是有几个把套索缠在腰上的壮士,明显可以看出他的腰部变了形,惨叫着飞了出去,毕竟这样的力量,相当于几百甲骑同时冲在身上,虽然有皮索的韧性卸了一些力,但仍然不是人的肉体能承受之众,几乎每个拉索的战士,都给这一冲之下,五脏六腑如遭巨锤打击,口鼻之间,也有鲜血渗出,显然,已受内伤。
可是,留在原地,没有飞出或者倒下的一百多名轻兵壮士,却是咬着牙,紧紧地挺在原地,更多的人从两侧奔出,迅速地拉上那些倒下或者撞飞的同伴们留下的索头,紧紧地缠在手上和身上,二十余条皮索,仍然如钢铁长城一样,顽强地挡在甲骑俱装们的面前!
拉索的吴兵们都给撞飞数十人之多,给绊住的甲骑俱装们,惨状更甚,第一轮的冲击,就有上百名骑士给生生地从马上掀出,呈空中飞人状,冲出去十余米之远,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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