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小时候她很内向,再加上没有人教她礼仪,刚到闵家就被嫌弃,她在闵家其实过的并不怎么样,甚至还没有在福利院开心。
闵家的少爷,闵玧柯,她从来没见过,听说就是因为他不愿继承家族产业,才和家族分离,独自一个去了电竞队。
可能是因为他的离开,闵蕴涵才被接了回来,她的回归,说到底,只是为了让她联姻,拉拢势力而已。
能够遇见梁乘璟是她这一生,最幸运的一天。那天,她被倍受宠爱的姐姐刁难,跟母亲说她礼仪学的不好,骂她乡下野丫头就是没有教养,教也教不会,还偷偷瞪她。母亲一气之下,罚她在外面跪够一个小时。
大冬天,她穿着单薄的衣服,独自跪在门外。一门之隔,里面欢声笑语,灯火通明,外面天寒地冻,黑灯瞎火,她跪在黑暗中,冻的手脚发麻,头眩眼花,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恍惚间看到有人从门口出来,似乎没想到这里有人,他愣了下,随即轻笑一声,“跪我做什么?离过年还早,再说了,我可没红包给你。”
闵蕴涵瞬间面红,她难堪的低头,还未开口,就被男人温柔的扶起来,叹气道:“进屋去吧,女孩子娇气,不要冻坏身体了。”
“对不起,我……我还不能起来……”她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他强硬的扶起来,搀扶着走进了屋内。
那一瞬间,温度和明亮一同裹住她,鬼使神差的,闵蕴涵斗胆看了眼旁边这个男人,暖黄的灯光如轻柔的纱幔般笼罩着他,男人眉眼如画,温柔似水,垂眸看着她,她呼吸一滞,心脏在胸廓内砰砰砰的跳动,快的几乎要跳出来。
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后来听说闵家想和梁家接亲,虽然知道不可能,她还是鼓起勇气去了,她是躲着姐姐他们,偷偷来的,路上一切说辞都想好了,可谁知她刚提出来自己的要求,男人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他只有一个条件——互不相扰。
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上天好不容易垂帘她一次,她怎么可能放过?于是仗着未婚妻这个身份的便利,每天想尽办法的待在他身边。
他对她无声的纵容,宠爱,令她越发沉溺于这个身份,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梁乘璟的未婚妻,她也以为自己就要成功了,直到收到了这迭照片。
就算知道他做的那些风流事她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为什么就和白芨……
“闵小姐,我不知道你和白芨是什么关系,但我听说你们关系似乎不错?”闵蕴涵到现在都还记得陈芙清不屑的眼神,“那她抢你男人,你知道吗?”
“………”
“……你不觉得对不起我吗?”闵蕴涵眼眶泛红,泪水断了的弦似的落,她哽咽道。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他们之间,除了未婚妻这个有名无实的身份,她根本没有资格去质问他。
果不其然,男人眉眼含笑,大手捧着她的脸,两人离得很近,闵蕴涵瞳孔一缩,那双平日里总是温柔看向她的眼眸里反射出她此时的狼狈,他讶异的反问,“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么?”
………
中间的隔板缓缓升起,后座,白芨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虽然两边都压迫感挺强,但她没安静一会儿就耐不住的开始左动右动起来,好奇的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啊。”梁乘璟忽的抬眸,语气无奈,顺手给白芨看他的手机,“你姐姐不在家,看来,你只能跟我们回去了。”
“唔。”白芨接过手机,聚精会神,一脸严肃的看上面的消息,一字一句的嘟囔出声,“抱歉,我今天有事出去了,不在家,然后嗯……”
屈承幼听她读到一半不读了,侧头一看,见她眼睛瞪的大大的,眉头紧皱,如临大敌似的,于是好奇的看了眼,“怎么了?”
“这个字,怎么读?”她指了指最后那个比较复杂的字。
屈承幼定睛一看,不由失笑,“这个字,读jg,璟。”
“璟?”白芨跟着读了一遍,默默记住这个字,“璟!”
“嗯,学的挺快。”旁边,梁乘璟附和的应声,夸赞她,“挺聪明的嘛。”
白芨睁大眼睛,露出一抹浅笑,她腼腆道:“我哥哥也这么说的。”
“哈?又是你哥哥,天天哥哥长哥哥短的,你怎么那么多哥哥?”屈承幼闻言似笑非笑,捏着她脸颊上的软肉,轻轻扯了扯,“哪个情哥哥这么夸你的?”
“没有情哥哥。”白芨仔细想了想,认真道。
“啊?”屈承幼第一时间想的是,这小傻子莫非知道他生气了,还知道哄他?
下一秒,白芨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起来,模样颇为认真,“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唔!”
旁边的梁乘璟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屈承幼气的咬牙,索性直接一把捂住她的嘴,刚要让她安静,却感觉手心一点湿润,温热湿润的一点软舌触碰到他的手,随后又迅速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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